唐皓自嘲，"知识分子算什么？还不如你们唱歌的赚钱多。"
小蓉认真地说，"别比钱，那没有多少意义。"
唐皓试探地问，"你真的不喜欢钱？"
小蓉坦白，"喜欢钱，但是，我并不崇拜钱。"
两个人坐下，要了一杯咖啡，慢慢喝着。唐皓试图转换话题，"小蓉，我喜欢你。"
小蓉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喜欢？"
唐皓深情地说，"当然，还有爱。"
小蓉抽回自己的手，痴痴地笑起来。
唐皓好奇，"笑什么？"
小蓉带着一丝无奈，"我不相信。"
唐皓追问，"为什么不相信？"
小蓉直言不讳，"因为，我看那天你的那个丑陋的厉害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会娶她的。"
唐皓与小蓉的对话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继续，两人的影子在窗外飞驰而过的街灯下拉长又缩短。
唐皓试探性地问，"我就不可以娶你这样的美女做妻子吗？"
小蓉轻轻一笑，她的回答中透露出一种对现实的无奈和对爱情的清晰认识，"我们在一起唱歌的，经常谈论爱情。爱情和嫁人，不是一回事。"
唐皓表示赞同，"我欣赏你的观点。"
小蓉进一步阐释自己的想法，"比如，我爱你，但是，我也许，并不一定要嫁给你。"
唐皓回应，"是啊，我爱你，但是，也许，并不一定娶你啊。"
小蓉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她知道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远比表面的爱情更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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