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想问问你们怎么知道我暗地里的情况的。还有，你们是怎样排除王晓医生嫌疑的？”赵静问。
“既然你也这样问了，好，老吕，把具体情况给赵静同志说一下吧。”程翔道。
“其实我们一直都很信任你，可是从我们开始怀疑王晓医生之后，你的行为就有些奇怪了。于是我们开始调查你的背景和经历，发现了你过去的一些秘密。另外，关于王晓医生的嫌疑，我们通过对她的深入了解，发现她并没有参与到任何与丧尸有关的活动中。她暗地里弄祭祀仪式的原因不是因为丧尸病毒，而是因为她身患癌症，做这种仪式是她以前所在村里的一种特殊仪式罢了。”吕方道。
“王医生有癌症？怎么从来没听他们说过？”
听到这里，赵静的脸色变得苍白。她从未想到自己的伪装竟然如此容易被看穿。
“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对你的信任，所以才没有轻易地将你列为嫌疑人。而对于王晓医生的怀疑，也是因为我们需要对每一个人保持警惕。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们的做法。”吕方说道。
“我明白，谢谢你们还相信我。我会化妆的情况也只是给冯娟说过，没想到你们这么细心。”赵静感激地说道。
“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或破绽都能暴露整个大局。我们最开始怀疑王晓医生，但经过长期观察，发现王晓医生并没有作案的时间和地点。”吕方道。
“赵静同志，现在可以道出你的详细计划吧？”吕方道。
赵静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她的计划：“我原本打算利用职务之便，窃取蝶变项目的核心技术，并将其交给阿国。但由于你们的警觉，我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你还没有说清楚你在阿国生化实验室的同僚有哪些？”吕方一脸严肃地看着赵静，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心里明白，只有彻底搞清楚这个问题，才能更好地掌握局势。
“我基本没同僚了，在蝶变基地遭受丧尸袭击时，有很多我们的专家都被丧尸袭击了。他们的尸体到现在也找不到……”
赵静低下头，不敢直视吕方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现实，于是深吸一口气说道：“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详细情况也说了。关于同僚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
吕方皱起眉头，显然对赵静的回答并不满意。这时，一旁的程翔开口了：“还有一些关键信息，你还没有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赵静浑身一颤，有些惊恐地看向程翔。她试图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了，舰长。请相信我……”然而，程翔并没有给她太多解释的机会。
“你偷取丧尸疫苗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你的上级目前在哪里？有没有和你进行近期的对接和联系?这些都是我们需要知道的！”程翔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严厉，仿佛要将赵静的内心世界彻底揭开。
赵静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我的上级……他们隐藏得太深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吕方问道。
“大约二年前吧，当时我还年轻，刚进入这个行业不久。那时候，阿国正在研发第一代蝶变项目，也就是你们所说的T病毒。与此同时，我国也在秘密地进行一项名为‘零号计划’的研究。这项计划的初衷是针对癌症患者开发一种新型药物，通过病毒感染的方式，刺激免疫系统产生抗体，从而消灭癌细胞。但当这种病毒被注入人体样本时，初期的效果相当显着，许多癌症患者得到了有效的治疗。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中期阶段，这些患者开始出现细胞排斥现象。起初，我们认为这只是身体对异物的正常变态反应，但很快发现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这些排斥反应逐渐演变成了一场噩梦——人们的性情变得暴躁易怒，外貌也开始发生变化。有些人甚至完全失去了理智，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怪物。”赵静回忆着那段黑暗的历史。
“然后呢？”吕方追问。
“面对这样的局面，阿国政府不得不承认零号计划彻底失败，并下令立即关闭所有相关实验。然而，就在这时，一些勇敢的议会议员站出来，表示愿意提供巨额资金继续支持这项研究。他们坚信，尽管零号计划目前遭遇挫折，但它仍然具有巨大的发展潜力。于是，零号计划得以延续，同时，一个全新的项目——‘蝶变’应运而生。这个项目旨在将人类的意识转移至机械躯体中，以实现永生不死的目标。”赵静说罢，叹了口气。
“这么说来，‘蝶变’项目与零号计划有着密切的联系。那么，零号计划中的那些人最后怎么样了？”吕方好奇地问。
“根据我所掌握的信息，零号计划中的那些人最终都变异成了丧尸。后来，我们得知这个消息后，便派出军队前往处理。幸运的是，你们及时控制住了局势，没有让这些丧尸蔓延开来。不过，这场灾难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教训，让我们明白科技发展带来的风险和挑战。”赵静感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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