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认识了？”炽凰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那个很像令狐雨璇的女孩子。
“是你啊，你是令狐府的人，我说你怎么跟雨璇长的这么像。”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喊她的名字！”也许炽凰这样很不礼貌，但是面对差点欺辱自己母亲，将自己的父亲严刑拷打的人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错，更何况他有什么资格喊自己母亲喊的那么亲切。
“令狐府的人这么没有教养？”司马问天恼火了，果然是令狐珩教的吧？
“伦教养我比你懂得多，我啊跟司马文相反，他对人不对事，而我是对事不对人。”只是骂了这么一句就受不了了？当年我的父亲受的痛苦可是连这万分之一都比不上的。
“阿文，离这个女人远点，实在是太没有教养了！”司马问天怒火中烧。
“不，你错了老爹，炽凰她愿意站出来替我说话就证明她足以信任我，我很满意我这个朋友，你用了什么手段逼迫了雨璇阿姨你比我更清楚吧？”
司马文也不用什么好脸色对待司马问天，再说了，他有几次是正二八经的找过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他的发泄工具而已。
“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司马问天知道，这件事情他隐藏的很好，除了上一代的人以外其他人应该不知道才对。
“司马叔叔，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人，是我看错你了，我真怀疑你是怎么生出司马文这么优秀的人，他比你优秀百倍千倍。”
司马问天越发越感到愤怒，他甚至都无法忍受了，“你这个贱人！”
说着这一巴掌就要打到炽凰的脸上。
司马文眼疾手快，直接一只手接过要打在炽凰脸上的那只手，哪怕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能这样做，“你别做的太过火了！”
“你这小子敢忤逆我？好样的，有其母必有其子！”司马问天从来没有想过这就是自己的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要是是雨璇的孩子恐怕就不会这么不懂事了，一定是一个很乖巧听话的孩子。
“一口一个有其母必有其子，那么请问你有关心过司马文吗？知道他想要什么吗？知道他喜欢什么吗？知道他每天那么努力是为了谁吗？不，你一个都不知道，我敢说没有一个问题你回答的上。”
不错，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孩子，这些问题他一个也答不上来，因为司马文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所以十分厌恶他，从来没有给过他一点关爱，生日也一次没有陪他度过，哪怕是过年过节他也一直是一个人。
“不信你可以问司马文，你问的问题他都能答上来，你不要觉得你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态度让他心寒！”这些只是炽凰一气之下说出来的话而已，却被司马文当真了，但是炽凰说的也没错，她……这是在帮自己说话？
“好，如果这小子能回答的上来我就跟他道歉！”司马问天还不信这个邪了，这小子从来就不了解自己。
“我生日什么时候？”
“7.14”
“我是在什么时候手臂上中了剑伤？”
“五年前的夏天，六月六号，大概下午三四点钟左右。”
司马问天愣住了，这些回答他竟然都答对了，就连自己什么时候受的伤都知道，那时候自己已经在极力隐瞒了，还是被自己的儿子发现了吗？
“其实那天我已经注意到你受伤了，我想跟你送药过去，可是我又怕你嫌弃我，所以我才叫阿荒给你送过去。”
想不到自己一度厌恶的儿子竟然这么关心自己，是他错了吗？突然好像不是那么讨厌司马文了……
“我说了吧，司马文一定能回答上你所有的问题，但是你却未必能回答司马文的问题，作为一个父亲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
司马问天陷入了沉默，他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看到他这张脸他就想到了那个给自己下药的女人，所以很讨厌司马文，那时候的司马文是得有多委屈啊，明明很难过却要装作一副快乐的样子。
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司马问天主动开口向司马文道歉：“对不起阿文，我从来没有真正考虑过你的感受。”
“没事，反正这段时间我早就挺过来了，其实放养还是很不错的，不然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己都不清楚，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炽凰。”
这个小丫头片子么，虽然性子直，说话咄咄逼人，但是也说出来了真理，怎么感觉有点像那个人？
“我也跟你道歉，刚才是我失礼了。”他说的正是差点打了炽凰一巴掌那件事。
“你不必跟我道歉，毕竟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我觉得你应该要跟他们道歉。”炽凰所说的正是自己的父母亲，这不只是一句道歉就能换回来的。
“你父母亲是谁？”司马问天诧异的问道。
“我母亲是令……”炽凰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就暴露了身份，看到自己前女友的女儿会有什么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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