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从来都是果决的人,他已然做好决定,便会立刻去执行。
“昌河,握住这柄眠龙剑,成为第一个以无名者身份继任大家长的人。”
苏昌河听到苏暮雨的支持,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都快咧到耳根了,兴奋道:“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们两个生来就是要携手与命运抗争到底的人。”
“苏暮雨,我来帮你寻找这一剑之机。”
说完,苏昌河手握眠龙剑直奔慕词陵攻去。他那兴冲冲的模样,仿佛前面不是龙潭虎穴,而是人间仙境。
果然啊,苏昌河对外是什么状态是由苏暮雨对其态度决定的。
若是苏暮雨能给个笑脸,或是一个肯定的回答,那么苏昌河便是快乐热血小土狗,身后无形的大尾巴摇啊摇呀!
若是苏暮雨挂着张冷脸,或是一句斥责,不,都不需要斥责,只需要咳嗽一声,给个信号,那么苏昌河周身都充满了阴郁狂暴的气息,也充满了攻击性。
苏暮雨回忆起父亲教给他的剑道,听从自己的内心,然后,出剑!
一道纯粹到极致的剑意直冲慕词陵而去。
这一击,若非苏暮雨的内力不及慕祠陵,慕词陵根本挡不住。
接着,苏暮雨、苏昌河二人联手,细雨剑和眠龙剑,一轻一重,配合默契,打得慕词陵节节败退。
慕词陵的心脉被伤,不得不退走。
苏暮雨和苏昌河这两个名字也被他记在了心上,注意,不是那本快要盘包浆的生死簿上。
可见,从一开始,苏昌河和苏暮雨二人对慕词陵来说就是不同的。
只是,前者嘛,让他有种想要一掌拍死的冲动。
后者却截然不同,那是止不住的欣赏,每次见面上来第一句话永远都是:不愧是能复原十八剑阵的奇才啊,来吧,打一场!
不过,慕词陵不知道的是,今夜是他最后一次有机会对苏昌河、苏暮雨二人动手,因为,这两人会是他以后的未来老板。
没错,苏昌河仅仅用苏暮雨手里有解锥心毒之法,就让他乖乖听话,做打手了,还是超听话的那种。
水官从来都只管看戏,他并不在意提魂殿的目的是否能够达成。
所以,慕词陵败了,他也就走了。
危机解除,苏暮雨再也撑不住了,他身子一软,口吐鲜血,眼看着就要往地上倒去。
苏昌河赶紧将人扶着,然后,将自己体内仅剩的内力一股脑地往苏暮雨的体内送,那架势,真有一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儿。
“苏暮雨,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要这么硬着,就不能稍微依靠一下我吗?”
“真的是,难道我就这么不靠谱吗?”
苏暮雨还想狡辩一二,“昌河,我......”
苏昌河直接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闭嘴,打坐,调息!立刻!”
无奈,苏暮雨只好乖乖打坐,调息,恢复伤势。
片刻后,苏暮雨睁开眼睛,他体内的真气已经平稳,伤势已经被压下去了,其余的,只能慢慢调养了。
苏昌河见苏暮雨的脸色好了很多,暂时放心了。
其实,在苏暮雨打坐疗伤的时候,他想了很多。没错,他是不想苏暮雨离开,他是想拉明月入怀,可是,他更想苏暮雨快乐,而不是,以一种活人微死的状态待在他身边。
所以,他选择给苏暮雨一个机会,也是唯一一个离开他的机会。
“苏暮雨,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如果真的不想当大家长,那么,我们之前的约定就作废吧!”
“一会儿,我会出去告诉大家,傀,身中生死同,已经跟大家长一同死了。”
“说来也是好笑,最后,你居然要靠那老头儿的生死同才能脱身,算了,这也算是你不惜性命的护着他,他给你的回报了。”
“对了,我知道你喜欢南安,我在南安城置了一处大宅,地下还埋了一万两白银,本来是打算以后我们两个一起去的,可惜......”
“没关系,就当你替我享受了,都是一样的。”
“到时候,你就去南安城的手月钱庄的掌柜的,他会把地契给你的。”
“还有,以后每年秋日,当南安城桂花满城的时候,我会找你饮酒,你可不要躲着我啊!”
说到这里,苏昌河的声音逐渐变得哽咽。
他停顿一下,勉强压下心里的苦涩,继续嘱咐道:“当然了,如果你不希望有人,也包括我知道行踪的话,你也可以不要那宅子。只是,你千万不要忘了去找手月钱庄的掌柜,他会接受宅子。”
“那座宅院地下的白银,连掌柜的都不知情,是我一点点半夜挖土埋的。你记得先取走白银,再转卖宅子,不然,就可惜我那些拼命攒的银钱了。”
“最后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每年秋日,南安城桂花开时,我都会去那里,希望你可以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这些后,苏昌河摆了摆手,示意苏暮雨不要再说了,不然,他就真的舍不得放苏暮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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