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来啦？”许大茂显然不愿就此放弃。
“是的，恐怕不会再有了。"陈生语气肯定。
“哎，失去了一次晋升的机会！”许大茂懊恼地拍打着胸口。
“你是要干什么？”陈生故作不解地问道，其实他已经清楚得很。
“当然是想要一个官位。"许大茂直截了当地说。
“……” (这里是一个省略符，表示情境中断或内容缺失)
陈生感到有些无力，这些人是不是真以为当官全靠领导一句话？连规则都不顾忌了吗？
他说道：“我很遗憾，我和李怀德也不算熟。"
“兄弟，给我出出主意，有什么办法吗？”许大茂请求道。
“一般来说，做官无非贪婪和 ，关键看能否解决问题。"陈生答道。
“贪婪， ……”许大茂喃喃自语。
他忽然灵光一闪：“对于好色的官儿我也没什么办法，至于贪婪，那只能送钱了。"
“你准备用什么借口送钱，金额多大？”陈生继续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许大茂显得束手无策，犹豫了一会儿，无可奈何地说：“说实话，我对这个也不了解。"
陈生斜着眼看他，平淡地提议：“你看我也没有底，或许你可以四处问问，这类事情总会有门道。"
“可是我应该去问谁呢？”许大茂自语道，内心充满了迷茫。
话题转回，陈生动人问道：“顺便问一下，炼钢厂那里看电影的是几号人物呢？”
“就我一个负责。"许大茂脱口而出，这是个明显的事情了。
“假如你晋升了，还会去放电影吗？”陈生紧随其后提问。
“绝对不会！”许大茂斩钉截铁的回答，似乎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陈生戏弄地笑道，拍打着许大茂的肩膀说：“那就得好好干，看来你的薪水要想积攒到现在那么多，没有个 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陷入了沉思，他一边考虑升职和赚钱的利弊。
好奇心驱使，许大茂忍不住问道：“哎，兄弟，你现在多大的官儿了？”
陈生死气活现的回答：“大概是个28级的小办事员，科长老兄还是18级啊，就算一年上一级，也要十年。"说着，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当时的管理层确实乱成一锅粥，许多干部虽有名分却以普通工人的名义代理职务，有的甚至是空头衔。
但即便如此，众人拼了命也要往上攀升，因为他们之间的薪酬并没有因此改变。
即便已经开始区分职务和级别，影响较大的也是10级及以上的职工。
那个年代中专 相当抢手，新鲜出炉的学生一进来就是7级办事员，只差7级就能触及副科级的职位。
而如陈生这样的普通人可能还得落后十几级。
若无贵人提拔，陈生这类人到退休也难超过副科级，对于中专生而言，前景更是难以预料。
像他们科长、车间主任之类的高级官员月收入早已破百，然而他们这样的普通工人，顶薪也难以企及。
官员的薪资待遇高得多，这也是大家不惜打破头争夺“工勤干部”资格的原因。
副科的月资大约数百，相较于升至高级工更为容易。
“你和科长老哥关系怎么样？”陈生饶有兴趣地询问。
“那位？不理不睬的，还跟我有过节。"许大茂抱怨说。
闻言，陈生活苦笑：“老弟，你的官途似乎有点困难。"
“为什么这么说？”许大茂紧张地问道。
“明白升迁机制吗？”陈生反问道。
许茂摆了摆脑袋，于是陈生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提升的步骤。
许大茂听闻后担心地说道：“得罪科长了，我的升迁岂不是泡汤了？”
"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如果有实权人物站你一边，那还是有机会的，只不过可能会让你们科长难堪。"陈生补上解释。
但对于得罪高层主管的事情，谁又真的愿意这么做，去提拔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呢？
"说到有权势的人，李怀德算么？"许大茂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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