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外。
落叶寺。
香火稀疏,古柏森森。
张平、张寿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带着一队精锐锦衣卫,径直闯入这方外清净之地。
“玄明和尚呢?叫他出来。”
张平声音阴柔,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略显破败的寺院。
这么大的阵仗,顿时惊动了全寺僧人。
很快。
一个年轻僧人缓步走来。
他身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袍,身形颀长挺拔,但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有一种与破落寺院格格不入的光华。
一张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眉目如精工雕琢的画作,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双眸子,清澈得像山间未被俗尘沾染的泉水,天然带着几分悲天悯人的出尘气质。
饶是张平张寿见惯了风月,此刻眼中也不由得掠过一丝惊艳。
那老鸨果然没有夸大其词。
此等姿色,堪称绝品。
一时间。
两人的目光如同黏稠的液体,毫不客气地在玄明身上来回的扫视,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从微抿的薄唇到僧袍下隐约的锁骨。
这眼神,看的玄明和尚心底一阵发毛!
张平缓缓道:“玄明和尚,俗家名柳文,原籍江南道苏州府,生于乾元十七年腊月,父,柳大才,母早逝。”
“三年前,柳家绸缎庄因你父经营不善,又逢丝价暴跌,欠下苏州豪商刘万三白银五千两,巨债压顶,家业濒毁,你为了避祸,也为你柳家留一线血脉,遂于此落叶寺落发出家,法号玄明。”
“因我大乾律,僧道免徭役赋税,地位超然,债主纵然势大,亦不敢轻易上门滋扰佛门净地。”
“这,是也不是?”
嗡!
玄明和尚浑身剧震,脸色一阵惨白。
他出家避债,乃是家族秘辛,连寺中大多数僧侣都不知道,但此刻却被张平如数家珍般道出。
再看向二人那毫不避讳、如同审视牲口般的目光,一股寒意瞬间从玄明和尚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完了!
这次是废了!
他早听闻锦衣卫权势滔天,行事百无禁忌,却万万没想到,竟能变态,肆无忌惮到如此地步!
“回大人的话,大人说的事无巨细,全是真的,但不知…不知找小僧何事?”玄明和尚颤声道。
张寿嘿嘿一声冷笑,挥挥手,示意身后的锦衣卫退远些。
然后他凑近一步,几乎是贴着玄明的耳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阴恻恻声音命令道。
“把裤子脱了。”
“什……什么?!”
玄明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嗡的一声,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
果然!
果然如此啊!
他攥紧拳心,任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但这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
他乃是读书人出身,虽家道中落,亦知礼义廉耻,如今竟要在这佛门圣地,受此奇耻大辱!
“需要本官再说第二遍?”
张寿的声音冷飕飕地传来,不带丝毫感情。
玄明浑身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但他心里清楚,他压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反抗,可能即刻便是灭顶之灾,甚至累及寺中僧众和远在苏州的家人。
罢了!
罢了吧!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颤抖着,极其缓慢地解开了僧袍的腰带,任由僧裤滑落……
嘶!
张平、张寿兄弟就如同验看货物的商人,认真的检查了一番。
接着才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微微点了点头。
“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全,亲自验看,免得出个季家老二那样的银样镴枪头,名字起得震天响,结果是个小泥鳅。”
张平点头回道,“事关陛下的龙体,咱们不得不防啊,若真送个中看不中用的进去,那可就废了!”
“陛…陛下?!”
玄明原本正沉浸在屈辱中,浑浑噩噩,脑海中甚至已经开始浮现出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但一听这个词,便陡然抬起了头,一脸震惊。
“难道二位大人,是…是想要将小僧献给…献给…陛下?”玄明和尚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张寿闻言,顿时挑了挑眉。
他反问道:“不然呢?你以为我们哥俩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张寿伸手拍了拍玄明冰凉的脸颊,笑着道:“小子,本官送你一场滔天富贵!”
“你若能得陛下青睐,侍奉枕席,从此便是一步登天,荣华富贵,权势地位,要什么有什么!”
“你柳家那五千两的债务,还算个屁?到时候,只怕那刘万三得跪着来求你把钱收回去,但能不能把握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和造化了!”
嗡!
玄明的心脏砰砰直跳,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开始疯狂跳动。
之前脱裤子的屈辱、恐惧,在这一刻齐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野心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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