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刘光福都纳闷了：“为什么呀？”
刘海中得意地喝了口茶水，慢条斯理地跟他两个儿子说：“你们想呀，当初李怀德下台的时候都灰溜溜的。这个许老大、许老二作为他的头号大将、心腹，那还好得了？可事实上真是这样吗？
许老二非但没受到牵连，还不到半年功夫就又被陈军看上，给调走了。第二年更是直接考上了大学。
还有他哥许大茂，他们当初想让这个许大茂到第五工人俱乐部去检票去，结果他非但不去，还特别硬气。他哪来的这份底气呀，我跟你们说全靠他那弟弟！”
刘海中分析了一通，见刘光天刘光福还是不懂，恨铁不成钢的数落他们两个说：“我怎么生了你们两个玩意儿？李怀德，他怀疑许老二早就悄悄投靠了这个陈军，左右逢源，当墙头草，两面派！”
刘光天这才懂了：“难怪李主任不信任他呢。可是爸，他既然这么不信任许大灿，可为什么这单生意还要带上他呢？”
刘海中呵呵笑了两声：“很简单，李怀德他没钱呀。”
刘光天一时间都还拐不过这个弯：“不是，他没钱？”
倒是刘光福脑子好使：“二哥，咱爸的意思是此一时彼一时了，这李怀德当年牛逼，不代表他现在也牛逼！是吧，爸？”
刘海中满意地看了他一眼：“我跟你们说，要不是他真能弄到进口电视机，我都不带搭理他的。他现在算什么呀？”
刘光天一拍大腿，这才大彻大悟：“李怀德这是借鸡下蛋呀，借咱们的鸡，下他自己的蛋，太孙子了！”
刘海中也挺无奈：“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渠道掌握在人家手上呢。我跟你说，你跟光福你们两个还是要多读点书，尤其是这个经济方面的……”
还读书？刘光天跟刘光福光是听到“书”这个字就已经开始头疼了。
刘光福连忙挥手让他打住：“爸，你这也太不吉利了！这时候不能说书，要说赢！”
刘光天连忙附和：“就是，爸，忒不吉利了！”
“……”
许大灿家里，许窈过来汇报：“哥，刘光天探头探脑地这都已经是第7次了。平均15分钟来一趟。”
许大灿跟大茂说：“要不哥，你去陪这个二大爷玩玩去？”
许大茂气的两撇胡子都耷拉下来了：“说什么呢？我还想去看热闹呢。”
许大灿对他说：“待会刘海中肯定不会出门，他只会让他两个儿子去。要不这样，嫂子待会辛苦你一趟呗？”
于莉在一旁听的跃跃欲试，可有些顾虑：“我拿什么理由去呢？”
许大灿说：“简单呀，就你妹妹，于海棠！”
于海棠不是让杨为民给“家走”了么，就是让她净身出户了。
于海棠带着父母去找他闹过，也来找过于莉，让许大灿替她出头。
可是都没用，前者杨为民不怕；后者于莉不帮，想什么呢？
于莉翻了个白眼：“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找二大爷，跟他说想把于海棠介绍给刘光天？”
这回都不用许大灿，大茂就主动纠正她说：“不不不，你得说刘光福。”
谁都知道二大爷偏心，更何况刘光天还是个瘸子，于海棠是谁啊？多心高气傲啊，她能看得上一个瘸子？
有了计较，于莉这便行动。
她这边刚一出门，立马就被刘光天给发现了，屁滚尿流地回来汇报：“爸，于莉出来了！”
刘海中刚要起身去查看，就听见脚步声朝他们这屋子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于莉就在外头敲门：“二大爷在家吗？”
刘海中连忙让开门，于莉进来一愣：“哟，你们一家人都在呢。”
刘海中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那个于莉，你这是？”
于莉眼睛故意在刘光福身上瞥了一眼，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光福是55年的吧？今年34了？”
一说这个刘海中也发愁：“可不是，挺大岁数了都还娶不上媳妇，跟傻柱似的……”
于海棠不想听他把废话说完，直截了当：“那个我想把我妹妹于海棠说给刘光福，不知道您愿意吗？”
刘海中没回应呢，刘光福就迫不及地了：“愿意，愿意，非常愿意！”
开玩笑，那可是于海棠啊！是轧钢厂的厂花，长的又勾勾又丢丢的……
刘海中扶了下眼镜，这才诧异地问：“于海棠她不是跟那个杨为民？”
于莉唉声叹气：“让人给踹了，杨为民找了个比他小12岁的。”
一时间，刘海中家里多少有点沉默。
杨为民坐过牢，刘光天也坐过牢。
刘光天还当过百人小厂的革委会委员呢！杨为民坐牢前只是保卫科的一名小工人……
可改开之后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杨为民都开始娶小他一轮的女人了，刘光天都还在耍光棍呢，比傻柱还?傻柱。
亏他们当年一口一个“傻柱，傻了吧唧”的，可结果他们混的都还不如傻柱呢。
这里他们是指刘光天、刘光福、棒梗、阎解放、阎解旷……
电视剧里，阎解放在80年代的时候就已经结婚了。
但那还是沾了阎解成的光。当然不是说阎解成出钱了，他们家的家风就是算计，自己之财产，勿要与他人……
阎解成怎么会给阎解放出钱呢，哪怕这人是他亲弟弟，也不不行。
所谓沾光，是说人家女方看阎解放开了这么大一家饭馆，误以为他们老阎家的实力还算不错，女人嫁过去不至于受委屈！
可现实里，正因为有人免费帮他们家宣传，让八方四邻的都知道了他们家是个什么德行。
所以哪有好人家把闺女嫁给他啊！
就跟棒梗一样，“牙签”之名都传出省了，他不单着谁单着？
至于说要这好心人是谁，那当然是许大茂他弟弟——许大灿了。
阎埠贵这王八蛋当然跟刘海中一起被开除回家，偏偏还舔着老脸，一天冒充知识分子。
背地里行龌龊之事，连刘海中都被整的跪下管许大茂叫爷爷了，许大灿又怎么可能忘了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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