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莹月既然接下这个工作，自然不会砸自己的招牌，“谢谢部长的信任，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墨涵文介绍完双方后，便示意要带关莹月离开。
他刚转身，关莹月却迟疑了一瞬，转头看向王思远。
“部长，我有个问题，”她淡声问道，“您的秘书最近是不是精神状态不太好，无法集中注意力？”
王思远的眼光闪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
但是，他很清楚关莹月的本事，便认真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他最近确实有些反常。出了一些小错误，我也批评了几次，还警告他说再犯错就不能留他了。”
他叹了口气，“张涛杰跟在我身边已经有五年了，工作能力很强。最近这种情况，我也问过他，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最近特别容易犯困，总是想睡觉。”
关莹月轻轻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她看着王思远认真地说道，“部长，我想见见您的秘书，也许我能帮他找到问题的根源。”
王思远略一迟疑，随即露出一丝笑容，“小关，你能出手我自是信任的。”
随后，王思远让张涛杰进来一下。
很快，张涛杰敲门进来，他三十岁的模样，五官清俊，但是眼圈发黑，精神明显不振。
他恭敬地问，“部长，有什么事吗？”
王思远温和地笑了笑，“涛杰，关局长有问题要问你，你老实回答，她能解决你最近总犯困的问题。”
张涛节有些惊讶，“部长，我这小问题，怎么好让关局长出手，实在是大材小用。”
关莹月却是摇摇头，“不是大材小用，你这个问题不解决，是会危及生命的，你最近有没有买什么东西？最好是古物。”
张涛杰吓了一跳，不敢耽搁，好好想了想，“最近确实在古物市场买了个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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