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在办公室感慨了一番具体情况，随后，又利用监听设备监听了一会监狱当中余媚的自言自语。
这才确定她的系统还没卸载。
应该还能存活一段时间。
所以也不着急，打算再等等。
无论是什么地方出产的道具或者系统，在与宿主绑定和解绑的瞬间，都是道具和系统最为虚弱的时候，这时也是乔木回收这个由信仰神殿出品的信仰系统的最佳时机。
这种系统回收上来。
还是蛮有价值的。
不但能兑换通用货币，还能够直接兑换一个永久使用的金手指。
虽然乔木不缺金手指。
可这的确是好东西。
……
随着网民对余媚的恶感越来越深，与她绑定的那个系统也知道余媚已然失去利用价值，所以迅速作弊消耗她身上的信仰之力，把剩余的信仰之力全部汲取到系统内部。
原本，理论上应该还能够维持两三年的信仰之力，在余媚被送进医院之后就飞速的消耗，先是她刚刚兑换出来的那些东西全部消失。
被系统重新回收。
随后，她原先兑换出来，已经使用在自己身上的一些特殊能力和特殊效果的产物也开始逐渐消失。
原本乌黑的头发变得枯黄。
皮肤开始变差。
嗓子变得嘶哑。
脸庞也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整个人都在变丑，变老。
事实上，这个系统扣的很。
它的那些所谓道具根本就不是对余媚的身体做出实质改变，仅仅只是在她身上加了一个特效，让她在别人看来很完美，加个特效需要耗费的信仰之力和对将她的身体进行实质改变需要耗费的信仰之力根本不能同日而语，准确来讲，加个特效，基本不怎么消耗信仰之力。
但是余媚不知道。
她甚至还一直对外宣称自己从来不用护肤品，自己天生丽质，而她自己也真的不用那些个护肤品。
只会偶尔化妆。
因此，当那些系统加注在她身上的特效消失之后，她整个人变得比原来还要丑，就连原来唯二拥有的胶原蛋白感和少女感全部都彻底消失，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保养。
只被化妆品侵蚀的皮肤。
不差才怪。
余媚她自己暂时还处于恐慌当中，并没有发现这些变化，可是过来给她看病的那些医生护士，是能很明显看出变化的，他们在惊讶之余，一边给她进行各项检测，一边也在迅速八卦讨论着可能的原因。
作为医生。
他们首先排除的就是整容失败之类的因素，就算是整容失败，没来得及注射胶原蛋白等等，那都不会让一个女人突然苍老的这么快。
所以，他们更多的还是在往神秘学上讨论，讨论她是不是中了巫术，是不是中了蛊，甚至于还讨论她是不是养小鬼失败，或者说养的小鬼出问题之类的，总之，讨论的原因都相当的不靠谱，很是诡异。
不要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虽然医生学的都是现代医术。
可又有几个医院没有一些闹鬼的传说呢，在医院呆久了，就算本身不相信，那多少也会存在一些敬畏，再加上这件事的确很不科学。
根本无法用科学理论来解释。
他们自然会往神秘学方向想。
与此同时，虽然绝大多数医生和护士都遵循医德，没有将情况披露出去，但还会有个别护士出于好奇，或者出于其他心理，偷偷摸摸的把对比照片发了出去，同时也有狗仔拍到了相关照片，传了出去。
一时间，余媚又屠榜了。
这下子，她最后的那点死忠粉也差不多基本消失了，因为她最后剩下的那些死忠粉基本都是颜粉。
颜粉主要就是看脸。
如今看到她那副鬼样子。
哪还有几个颜粉撑得住。
大家都在讨论，她这种情况到底是整容失败，还是说以前一直都是靠化妆p图骗他们说她天生丽质。
甚至还有人说这是替身。
真正的余媚已经跑了。
总之，网民的思维发散性极其强大，什么方向都敢猜，都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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