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课她还是好好听了的。
下课后，她拿着菜菜鸟小队的试卷交给瓦尔肯。
临走前，她到底是没忍住，问道：“瓦尔肯教授，很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男人推了推了鼻梁上方的眼睛，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温煦的看向她：“神女殿下请说。”
子桑夭夭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讥笑：“假定某物体的构成要素被置换后，那他还是原来的物体吗？”
瓦尔肯脸上的笑容更盛几分，很是随意的脱口道出：“神女殿下，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你将某个物体赋予特殊含义后，不管他经历什么变迁，他的含义始终不变。”
子桑夭夭压了压眉眼，轻嗤道：“是吗？”
“那如果这个特殊含义就是为原本的物体所定义的呢？”
“有人偷换了重要构素，那含义还是属于他的吗？”
“老师，你说呢？”
瓦尔肯眉梢轻挑，摇摇头道：“那就要看神女殿下愿不愿意接受了。”
“能被替换的，肯定是更好的。”
“他的含义，不过是你主观施加的定义罢了。”
子桑夭夭一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具体是什么。
妈的，狗比老狐狸。
瓦尔肯收起手中的试卷，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平静道：“对了，皇储殿下在等你，不去看看吗？”
子桑夭夭抿嘴，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瓦尔肯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不变，呢喃道：“她发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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