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从来不亏待自己，将方凯毅的神思与他的肉体结合起来，所以方凯毅现在大汗淋漓地撑起在她头顶。
“我知道这只是梦，但是我希望，你能每晚来我的梦里。”方凯毅显然陷进去了。
“方凯毅，如你所想，我是天神临世。若是你爱我，请让我顺利过完这人间的一世。这一晚，就当我给你的补偿。放手吧，让我自由。”
银月满含眼泪，搂着他的脖颈。
方凯毅红着眼奋发：“我放不了，你是我毕生的追求！”
“你追求什么？”银月的指甲掐在他肩膀的肉里，“我的肉体？还是我的基因？你若想将我公之于众，那我就是你们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最终的归宿，恐怕在你们的解剖刀下。别逼我……恨你。”
方凯毅愣住了。
但是，银月被他禁锢成奇怪的姿态，闷哼道：“难受……”
方凯毅的思绪再也无他，只有一个念头，沉沦吧，去他的研究，去他的DNA！
“方凯毅，我要自由……”
眼前的娇躯消散了，留下了这么一个刻入灵魂的声音。
方凯毅浑身一抖，神魂翱翔九霄。
他猛地跳起来，大口喘息，浑身大汗淋漓。
他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天色已经熹微，从窗帘缝里透出一丝光亮来，是他自己的房间。
果然，荒唐一梦。背脊上，仿佛还残留着她指甲抓挠的疼痛。
但是，不对劲……
他皱着眉，撩开被子摸了摸，脸红了。
三十好几的人，似乎狼狈了。
在梦里，他记得不止一次吧。
他看向床头，那一堆照片，她的照片。第一次，他承认自己快要疯了。
可是她说：“方凯毅，我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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