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你可是我的信徒，我就破例展现一下我的力量吧！”
听着这话，方灵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不过很快，他便注意到，他的身上冒出了一道道灰色的能量。
不等方灵仔细观察，他便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重，一股难以形容的虚弱感将他包裹了起来。
啪！
一声轻响，方灵直接瘫倒在地。
“这……这是……什么力量……”
眼皮越来越重，周围的一切都在离他而去。
“死亡！”
满是戏谑之意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随后，方灵眼前一黑，但下一瞬。
“呼——呼——”
突然，方灵猛的睁开眼，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就像是那快要溺水的时候，突然被人拉上了岸。
眼中残留的是对那种一切归于虚无的恐惧。
“死……亡……”
方灵喃喃着，眼中残留的恐惧让他看起来分外的狼狈。
但很快，他的眼中又浮现出了难以言说的震撼。
他信仰的那位，掌握的竟然是死亡的力量，难怪好几次，对方都能够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如果是这种层次的力量的话，那么，果然只要将他放出来，这个世界就有救了！
“你就这点出息吗？”
一道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突然在方灵的心中响起。
方灵怔了一下，随后脸上的喜悦逐渐收敛了起来，嘴唇紧接着，也抿了起来。
杀戮法则……
听名字就能够感受到它的霸道。
极致力量……
什么叫极致力量，如果做不到碾碎一切，可以称为极致吗？
“我……也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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