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不解看着他：“我装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文晸佑轻笑：“你不是看过下女和school.days的六集版吗？里面的人都在做什么你不知道？”
徐贤惊愕后退，当然明白了什么。
文晸佑笑着点头：“晚了。不能什么都顺着你来。我迁就你迁就的太多，就让你越来越放肆任性。逻辑都没有了。”
“轰隆！！咔嚓！！”
外面再次打雷闪电，文晸佑坐起看着躺着后退还带着一些惊恐的徐贤面前：“最后问你一次，我已经明确让你看清我所有的渣男面目，你是不是还要这么不清不楚的继续保持现在的关系。还是从此就恢复正常。”
徐贤讷讷叫着：“我，我只想保持这样。其他事都是禁止……啊。”
压住徐贤，一瞬间。
文晸佑攥着她的手腕分开，看着徐贤：“不存在这种选择，那我就当你接受不清不楚的地下关系了。”
“我……你要干吗？”
文晸佑笑着放开她的手。摩挲她的脸颊：“一直当你是圣女对待，当你天使似的敬而远之保护你。可人总有耐性的，你是天使却偏偏自己选择堕落……那我就成全你，不再抗拒了。”
徐贤瞪着眼睛不知所措，手指划着徐贤的嘴唇，文晸佑出神开口：“一点一点让你适应，教你真正的男女关系是什么样的。如同你看过的那样，现在，让你亲身经历。”
“晸佑xi！”
徐贤下意识叫了一声。
文晸佑弯起嘴角，轻笑看着她：“当然。过程中如果你承受不住。可以随时选择停止。但是选择不是包容，不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也不会再迁就了。”
徐贤此时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因为当文晸佑说完这些之后，就不说了……她也不能说。因为眼睛睁到最大的程度，嘴唇，被堵住。脑子一片空白，那种感觉一次没有过。因为，那和亲脸颊是不同的。两张嘴，四片唇，还有些湿湿的感觉。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哪怕电视上看到并不陌生，但和亲身体验，有天壤之别……
“牙别咬着。”
嘴唇分开，徐贤还没反应过来。文晸佑的声音再次响起。徐贤愣愣看着文晸佑。偏头就要下意识拒绝。可是一只手扳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
“我是在教你，让你慢慢了解这种事不是过家家不是局限在精神层面。要有肢体接触的。”
摩挲她的脸颊，文晸佑轻笑凑上前：“牙别咬着。咬到舌头就不好了。”
徐贤看着文晸佑，文晸佑嘴唇再次凑上去。牙齿莫名的就真的分开，只是之后徐贤就骤然惊愕不知所措是因为。牙齿分开后。好像有什么就进来了。
是……是舌头吗？
“不……呼，呼……”
徐贤用力偏头喘息，脸颊通红。
文晸佑探身看着她，吻着她的脸颊：“你得学会换气。不然会憋着的。”
徐贤转头看着文晸佑，皱眉质问：“为什么要这样？！”
文晸佑摇头：“因为这种关系都会这样。”
徐贤倔强：“可我不想这样。”
文晸佑点头：“由不得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那是不行的。”
徐贤咬着嘴唇，瞪着文晸佑：“为什么不行？”
文晸佑失笑：“我为什么一定听你的？”
徐贤没等再说话，嘴唇就再被堵住。
本来就有些柔弱的她，正直只是体现在性格。和此时的状况无关。她什么都不懂，没亲身经历过就被动。只是承受却没法做出别的。却是渐渐的，好像适应了什么。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雷电也闪烁的更加肆意。甚至照亮昏黄的房间，也是如此。
或许有些事，就是无师自通的？
何况，还有老师。
那么这样会止步于此吗？
“轰隆！！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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