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俊玲刚把脚缩进被窝,放到脚底的热水袋上,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这会儿都八点多了,她连秋衣秋裤都换好了,就等着闭眼睛睡觉了,谁会这么晚来敲门?
高俊玲皱着眉坐起身。
墩子?
不对啊,他在矿上住,躲她都跟躲瘟神似的,上次还说矿上忙,过阵子再回来,怎么可能突然半夜跑回来?
“谁啊?”她朝着门口喊了一声,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
“还能是谁!我,墩子!赶紧开门,我急啊!”
门外的声音带着喘,是墩子没错。
她顾不上穿外套,踩着棉鞋就往门口跑,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刚摸到门后的插销,拉开,门外就传来一股蛮力,门被撞开,一个黑影直接钻了进来,差点把她撞个趔趄。
还没等高俊玲反应过来,那黑影就伸手把她紧紧抱住了。
熟悉的煤渣味,是墩子的味道,可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墩子不会是在矿上受了刺激吧?
她赶紧使劲推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还有发烫的耳朵。
“墩子,你怎么了?这大半夜的,你这样我、我害怕,是不是出事了?”
厚墩子没说话,只是急急忙忙地扯自己的外套,棉袄、毛衣、毛裤、秋衣,秋裤、一件接一件往地上扔。
高俊玲抓过搭在椅背上的厚外套披在身上,又转身从暖水瓶里倒了杯开水。
“墩子,外面这么冷,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你脱衣服这么急干什么?”
她把杯子递到他面前。
可厚墩子根本没接水杯,他脱得就剩条裤衩子,伸手就把高俊玲重新抱进了怀里。
“我都要急死了,玲子,我好了!真的好了!我等了十二年了,实在等不及了!”
他就打横把高俊玲往床上抱。高俊玲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
上次两人这样坦诚相对,还是十二年前新婚的那个晚上,后来墩子因为她爸的原因,成了废物,就再也没能·····
她躺在床上,看着墩子急切又有些笨拙,心里又酸又软。
没一会儿,厚墩子就哆哆嗦嗦地从她身上下来,额头上全是汗,失落和无措,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刚体会到一点女人的滋味,还没深切感悟,噶一下子中断了,虽然短暂,却让她鼻子发酸。
高峻玲面色带着潮红,歪着头看着目光有些呆滞的墩子。
她伸手抚了抚墩子的脸,直接俯身窝进他怀里。
“墩子,这就挺好了,我知足了。刚恢复,慢慢来。”
厚墩子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胸膛因为呼吸起伏。
过了好一会儿,0厚墩子结婚了十二年的老童男子,打响第一炮之后,一发不可收拾,这又来了感觉,直接翻身、动了动。
“玲子,又来了!又来了!这回肯定能成事!”
没等高俊玲回应,他就翻身将她压住,动作比刚才稳了,却还是带着不管不顾的着急。
“啊~~墩子,你悠着点,我的腰啊!”
高峻玲没推开他,手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二十分钟后,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只有一对痴男怨女、心满意足从被窝里伸出来的头,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两个人愣愣的一起盯着天花板。
厚墩子摸着她的头发,激动,还有点想哭、当个完整的人,完整的男人、这种滋味也就玲子跟他能体会的到了。
当男人的滋味太好了,自己不是废物了。
“玲子,我不是废物了,真的不是废物了。这十二年,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以后,就算每天通勤两个小时,我也得回来陪你,我要千百倍补偿你。”
厚墩子搂紧了她,心里感激、红昌给了他第二次当男人的机会,这份恩情,他和玲子这辈子都忘不了。
高俊玲蹭了蹭他的胸口,眼眶有点红、毕竟是刚恢复,可能功能还没疏通好,聊胜于无,能支棱起来,总比软脚虾什么用都没有要好。。
“我不要你的补偿,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墩子,你好我就好。”
“再来··”
“墩子别来了,我怕用坏了,这刚好,还是省着点用吧。”
“对,你说得对,省着点,省着点。”
笑着笑着,两个人又哭了起来。
·····
刘红昌蹬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车把晃悠着,嘴里哼着跑调的好汉歌。
厚墩子那事儿总算落定,往后多了个靠谱的帮自己挣钱的小。
抬手看了眼手表,刚过八点半。
他忽然想起什么,今天大哥带着大嫂去医院做复查,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路上没几个人。
刘红昌借着月光,把车蹬得飞快。
没一会儿,就拐进了自家所在的那条窄胡同。
刚进胡同没几步,他就瞥见墙角蹲着两个人影。
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是个女人领着个半大孩子,见他骑车进来,那女人立马站起身,朝着他这边快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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