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偷吃了食堂的蛋糕？”
“不是。”
“……”
白眠抬手捂脸不想承认她是自己的好朋友，站在陈怜旁边的楚芸希听着赵思灵报菜名一样说出自己的罪行有点绷不住平静的表情，心里已经想好了一整套惩罚的流程。
“你先停下。”就在赵思灵说出自己不小心尿床的事后，陈怜感到有些心累开口让她别说话了。
赵思灵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一滴滴地朝地板落下。
‘给我的痛快好吗？！’
‘姐们快绷不住啦！’
‘她明明可以宣判死刑，但还要我自己说出来。’
‘真的，我哭死！’
白眠走到赵思灵旁边想要替她擦一下眼泪，结果看到她被泪水鼻涕糊了一脸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在笑什么？”赵思灵抢过她的手帕擦了起来。
白眠稍微捂住肚子：“想到高兴的事而已。”
“什么？”
“刚才看到鬼了。”
赵思灵白了她一眼：“这有什么好笑的。”
“都是大姑娘了还哭得像个小孩一样，这不好笑吗？”白眠伸手摸了摸赵思灵的头笑着说道。
赵思灵往旁边躲了几步脸上有些尴尬，但心里已经龇牙咧嘴了起来仿佛是个会吃小孩的妖怪一样。
“你们闹够了吗！”忍无可忍的楚芸希大叫了一声，白眠和赵思灵视线瞬间集中到她的身上，就连陈怜也看向楚芸希。
“咳咳。”楚芸希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小姐还没说完呢，你们这样算什么样子。”随后温柔的朝陈怜笑了一下。
白眠耸了耸肩重新坐回沙发上，赵思灵再次低下了高昂的头颅等待陈怜的责骂。
“小灵，你越过白眠部长直接调动武装部队，这才是你最不该犯的错误。”陈怜语气严肃地说道：“但凡你通知了白眠让她带队，那些敌人根本不可能逃走。”
赵思灵抿着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语气有些委屈和后悔。
陈怜起身走到她的身旁，稍微弯腰把她抱在怀中：“但你找到了他们的藏身地还捉到不少人，虽然只是些普通成员不过你已经干的很不错了。”语气温柔的说道。
赵思灵的身体微微颤抖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不适，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就连白眠要是太接近自己也是会感到有点不舒服的。
‘这样的感觉真好啊。’赵思灵不知为何想到了自己去世的父母，双手缓缓回应陈怜的拥抱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白眠感到有些惊讶和欣慰，自己的朋友也可以正常的与人接触了。
楚芸希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怜放开赵思灵看着她的眼睛：“下次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赵思灵有些不舍的抓着她的衣服：“嗯，以后有时间可以陪我去个地方吗？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的父母…”赵思灵脸色通红的说道。
“有时间的话一定陪你。”陈怜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回去吧。”
赵思灵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陈怜，随后戴上口罩和卫衣兜帽走出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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