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成为人类共同的敌人，他们一定很强大，击败他们的代价可能要远远高于人类内战的代价。”
“是的，人类的战与和观念是极为矛盾的，一方面，人类需要一个共同的敌人，才能摒弃前嫌，放下一切争端与执念真正团结起来，那将是人类文明最辉煌的时刻，我们的军队将前所未有的强大，我们的文明将前所未有地辉煌；但另一方面，击败这个敌人所要付出的代价又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即便获胜，人类又能否在战争之后重续战前的团结？人类的战与和自古以来便是道不清，说不明的。”
但，一语成谶。
...
在新世界，趁着地下空腔失去高压气体的间歇期，F-22从地下空腔的机场中起飞，以近乎垂直的姿态在巨大的地下空隙中爬升并抵达地表，苏-57也频频穿越赤道来到黑轮日公国国土上空，九州的歼-18也向合众国和俄联邦的隐形战斗机飞去并将其驱离。
由于黑轮日公国的大多数建筑位于地下，合众国和俄联邦经过2日的观察，只是观察到一些废弃的奇异坦克和一些被摧毁的阵地，但他们也判断九州面对的文明，其科技水平在20世纪中叶左右。
由歼-18，F-22和苏-57组成的三支四机编队再一次盘旋在黑轮日公国的国土上空。
一架F-22的飞行员看到一片诡谲的白雾从地面袭来，仿佛一片不断涨潮的白色雾海，逐渐地，被炮火染至焦黑的焦土变得模糊，漫天星辰被淡化为一片荧光的巨大光幕，可视度被降到最低，12架隐形战机被淹没在白雾中。
一面巨大的阴影在白雾中浮现，白雾不断向着阴影聚集，直到传来机械轰鸣的巨响。
更多的白雾在空中不断汇集为庞然暗影，仿佛在白雾中悬浮的巨鹰，三架战斗机的多普勒雷达上出现白色阴影，那白色阴影逐渐以恐怖的速度扩散着...
“是U90文明的灰磁复原技术，他们来了！”F-22飞行员在无线电频道里高声喊道。
（具体细节参考第39章“未竟之事”到第42章“世界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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