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的祂只能再次投射到戴琳的梦境中来。
“你知道，”敌羞我去脱她衣想了想，缓慢地说，“哪怕你当时觉得有些事做了对位面有好处，但站在更长的时间尺度来看，对位面稳定性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戴琳点点头，“但问题是：我活不了这么久啊！”
敌羞我去脱她衣：“……”
戴琳说：“对于你们来说，位面稳定性高于一切。只要位面能稳定，人类这种垃圾生物，消亡也就消亡了，反正世界纷纷扰扰，总该会有其他种族来取代人物——不死生物就很不错啊！你们的逻辑我能够理解。但从我的角度来说，不能为人类谋取福利的神明就是狗屎啊！想来我的逻辑你也能够理解吧？”
敌羞我去脱她衣：“……”
戴琳：“所以呢脱衣兄，要么别瞎BB，你降维下来干掉我，然后继续当幕后黑手操控这个位面。要么我们学会共存。”
顿了顿，戴琳继续说：“人类是很聪明，很有上进心的种族。这个位面要是爆了对人类也没有好处啊，对不对？所以我们有共同利益，能够合作共赢。哪怕从长远尺度来说，未来世界出现了大危机，亡灵能够帮忙解决这个危机——但不代表人类就解决不了，对不对？或许那个时候，又出现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帮你把类似于夜帝城这样的，烂摊子轻而易举地给收拾干净了呢？”
说到这里，戴琳灿烂地笑了笑：“如果人类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可以等我死了以后再收拾人类啊！那时候我眼不见心不烦，就不会成为你的阻碍了。不过那样的话，就千万别做什么世界危机到来，把我复活过来替你擦屁股的梦——我可没有黛绮丝和斯特兰奇那么伟大。”
戴琳顿了一顿，补充了一句：“对我来说，没有人类的位面，没有存在价值！”
时间守护者沉默了半晌。
戴琳把话说得这么透彻，让祂没办法再开口忽悠。
“再见。”脱衣掉头就走。
“等等，”戴琳叫住祂。
“走之前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璇玑是什么来路？她是不是也是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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