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也不想的。”
“可本帝停留在仙帝巅峰，太久太久了。”
“久到——”
她抬眸，猩红瞳孔倒映着永恒大陆的山河，像看着一盘可口盛宴：
“必须吞噬更多的天地本源、世界本源，才有可能迈出那一步。”
“仙帝之上……”
四个字落下，天地寂静，连混沌都似乎屏息。
……
对面，永恒大陆三尊仙帝老祖，帝气连成一片，化作玄黄天幕，死死挡住五族帝威。
居中者，一袭灰袍，面容模糊，似不存在于此界，正是永恒大陆最古老的存在——
虚无仙帝。
他望向五族，声音带着万古沧桑：
“五位道友，外宇宙大战在即，何必再起内耗？”
“退去，可好？”
声音不大，却似从岁月长河上游传来，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帝韵。
然而，回应他的——
是虫帝背后，万翼齐震，撕裂虚空，露出一片漆黑虫巢，巢内准帝虫影亿万，嘶吼震天；
是尸帝柳倾城，红唇轻启，露出森白牙齿，嫣然一笑：
“退去？”
“可以。”
“把永恒大陆，让给本帝吞噬。”
“本帝自会退去。”
……
帝域之外，星空深处。
唐长生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仙帝之上？”
“有点意思。”
他一步迈出，时空倒卷，身影悄然消失。
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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