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虽然轻柔，但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程师的心上，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的目光悠然地落在程师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丝调侃，仿佛在说：“嘿，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哦！”她的心态轻松自在，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这又不是她的事情，何必去操心呢？
然而，程师却被周清玉的这一问给难住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面对周清玉的问题，他开始在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不决：要么退出宗门，要么接受惩罚。
对于程师来说，这两个选择都不是他想要的。离开宗门意味着他将失去在符界的落脚点，成为一个无依无靠的人，就像无根的浮萍一样漂泊不定。尤其对于一个才十岁的孩子来说，这样的生活无疑是充满不确定性和困难的。
而接受惩罚，对程师来说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叛逆性格比任何人都要强烈，如果一个不小心，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暴走，把所有的人都痛打一顿。这样的后果，恐怕是他无法承受的。
当然，徐念欣和周清玉如果真的毫无保留地施展出自己的全部实力，那么结果自然会有所不同。然而，她们显然不敢这么做。
可以想象得到，她们肯定会像花符宗的其他弟子一样，遭受一顿毒打。
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例外，那就是郝颖。
“清玉，别再吓唬程师了。”徐念欣看着程师那惊恐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些都是那些弟子自己的选择，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又怎么会怪罪到程师头上呢？除非花符宗的宗主脑子坏掉了，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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