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其中蕴含的杀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程师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可能再次摔倒。他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冷笑。
“咳咳咳……”程师咳嗽了几声，然后缓缓说道，“栗姑娘，你这是要与我为敌啊！不过，我可事先告诉你，凡是和我为敌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哼！”伴随着一声冷哼，仿佛是对程师的不屑与轻蔑，“与你为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堂堂圣师强者，岂会有你这般弱小的敌人？若将此事传扬出去，恐怕无人会信吧！”
说罢，那声音顿了一顿，接着又厉声道：“你竟然胆敢对他不敬，甚至还加以侮辱！今日，你必死无疑！即便你侥幸得手，也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我定会将你从他体内生生剥取出来，让你承受无尽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器皿中的黑雾，眼见着程师被栗素汐打得如此凄惨，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时而明亮，时而黯淡，仿佛情绪也随着程师的惨状而波动。
突然，黑雾像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对着程师便是一阵咆哮，那吼声震耳欲聋，令人胆寒。
与此同时，它还不停地指着出口，手舞足蹈，似乎在示意程师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程师的注意力完全被器皿中的黑雾所吸引，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对这黑雾的异常表现印象深刻，自从进入此地以来，这黑雾就一直显得颇为诡异。
栗素汐竟然会因为自己对这黑雾的评价，突然对他出手，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很显然，这黑雾对于栗素汐来说意义非凡，甚至重要到可以让她不惜付出生命的程度。
栗素汐的目光缓缓地转向了那个器皿，当她的视线落在里面的黑雾上时，原本冷冽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柔和，仿佛那黑雾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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