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霖，“退一万步讲，奇奇就不能当副科长吗。”
段星灿思索道：“嗯......你带着奇奇再退一万步吧。”
三中心。
“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我最后再问一次，有没有人知道候一杰去哪了。”
......
“部长，我建议您去找上官信。”
“我也觉得，这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向张维正提出建议，大家心里怀疑的对象都是上官信。
真的没人知道
吗。
尚何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打量着李向东，他今天的话似乎格外少。
李向东思绪乱成一团，候一杰这件事上，上官信的做法没沈蔻周全。
毕竟候一杰不是自己失踪，还带着组员一起，他科室还有一些人也不知去向，家里人只能去执法局报案。
沈蔻将那些人的家人也一同做了处理，以病死和离职为借口，把死亡的人员都从科室里清除出去了。
即便她科室里的其他人有所察觉，也绝不敢主动去询问这件事。
张维正摆手，“行了，都回去吧。”
出了门，尚何拦住李向东，两人前往了另一边走廊。
尚何，“候一杰在哪？”
李向东，“我不知道。”
聪明人之间的交流不需要那么多，尚何不再询问，准备回家。
又路过会议室的时候，他顺势朝里面看了一眼。
张维正站在窗边双手背后，不知在想什么。
尚何鬼使神差地开了口，“部长。”
只见张维正一个急转身，在看清门口站的是谁时，脸上的神情变化也很复杂。
“怎么了。”
装作没看到，尚何开口：“天气热，我送您去一中心吧。”
张维正顿了顿，似在考虑，尚何长吁一口气。
“他已经下楼了，您不用等了。”
“你？”
“我猜的。”
尚何忽然觉得，张维正有点可怜。
说不上来是哪里可怜。
可能是张维正不求他们能像乌鸦反哺那般，心存感恩，只求他们未来能各司其职、与其他部门共事融洽。
但上官信和李向东那群人回馈给张维正的，只有如枭獍其心般的忘恩负义和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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