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混沌珠了!”胖子兴奋地冲过去,可刚靠近石台,地面突然震动起来,洞穴顶端的钟乳石纷纷落下,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洞穴深处窜出来——是混沌兽!它比壁画上画的更恐怖,浑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片,鳞片上渗着绿色的毒液,眼睛是两团巨大的绿火,嘴巴里长满了尖牙,朝着众人嘶吼,声音震得洞穴都在晃动。
“你们……竟敢闯我的巢穴……”混沌兽的声音像从地底传来,带着股腐朽的气息,“今天就让你们成为我的养料,助我突破四象结界!”它伸出巨大的爪子,朝着胖子抓去,爪子上的混沌气像黑色的火焰,烧得空气都在发烫。
张起灵纵身跃起,黑金古刀挡在胖子身前,红光与混沌气相撞,火星四溅,张起灵被震得后退了几步,手腕微微发麻。“快拿混沌珠!”他朝着吴邪喊,同时挥刀朝着混沌兽的爪子劈去,红光划过鳞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混沌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爪子上的混沌气更浓了。
吴邪赶紧冲到石台边,伸手去抓混沌珠,可刚碰到黑色的保护膜,就觉得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爬,保护膜上的混沌气像针一样扎进他的手掌,疼得他龇牙咧嘴。“不行!这保护膜太硬了!”他掏出灵脉珠粉末撒在保护膜上,粉末落在上面,瞬间就被混沌气吞噬,没有一点作用。
柳毅手持水神剑,朝着混沌兽冲去:“吴邪,用四象之力!古籍里说,四象之力能破混沌气!”他用水神剑劈出一道水龙,水龙裹着蓝光,撞在混沌兽的身上,鳞片碎裂,绿色的毒液溅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白秋练和白媪赶紧走到吴邪身边,白秋练拨动鲛绡琴,琴声化作蓝色光带,缠上混沌珠的保护膜;白媪捏碎鲛人泪,淡蓝色的光雾融入光带,保护膜上的混沌气渐渐消散;吴邪掏出《聊斋志异》,高声吟诵:“‘四象聚,阴阳合,邪祟散,人间安’!”诗句化作金色的光带,与蓝色光带交织在一起,保护膜开始剧烈晃动,出现一道道裂缝。
混沌兽见混沌珠要被拿走,气得发狂,它张开嘴巴,喷出一道黑色的火焰,朝着吴邪扑来。胖子掏出糯米和灵脉珠粉末,朝着火焰撒去,粉末落在火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火焰渐渐变小,可依旧朝着吴邪逼近。
“莲香姐,拜托你了!”吴邪怀里的莲画突然发烫,画上的白莲缓缓绽放,莲香的魂魄虚弱地飘出来,她手持青莲花,将最后一丝莲魂注入光带:“我……我能帮你们最后一次……”青莲花的光芒融入光带,保护膜“咔嚓”一声裂开,混沌珠露了出来,泛着黑色的光。
吴邪赶紧抓住混沌珠,珠子入手冰凉,像是握着一块寒冰。他将混沌珠举过头顶,朝着张起灵喊:“小哥,快用四象之力毁掉它!”张起灵会意,纵身跃起,黑金古刀红光暴涨,同时柳毅的水龙、白秋练的琴声、白媪的鲛泪之力都汇聚在刀身上,形成一道金色与蓝色相间的光刃,朝着混沌珠劈去。
“不!我的混沌珠!”混沌兽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它想要冲过来阻止,可白秋练的琴声突然变得急促,蓝色光刃缠住它的四肢,让它动弹不得。光刃劈在混沌珠上,珠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瞬间碎裂,黑色的混沌气从碎片里冒出来,很快就被四象之力净化成清水。
混沌珠被毁掉,混沌兽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鳞片纷纷脱落,绿色的毒液融入地面,它发出最后一声嘶吼,身体化作一滩黑水,渗入地底,消失不见。洞穴的震动渐渐停止,顶端的钟乳石也不再落下,空气里的混沌气被四象之力净化,变得清新起来。
莲香的魂魄虚弱地飘在空中,她朝着众人笑了笑:“终于……解决了……望鲸湾……安全了……”说完,她的魂魄化作一缕金光,融入莲画里,画上的白莲重新闭合,这一次,连雕纹都变得暗淡,像是陷入了沉睡。
吴邪赶紧把莲画收好,摸了摸画纸,还有一丝微弱的暖意,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胖子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可算……可算解决了这怪物!胖爷的腿都快断了!”
柳毅走到吴邪身边,看着地上的混沌珠碎片:“混沌兽虽然死了,但归墟深处还有很多被混沌气污染的地方,我们得慢慢净化。不过至少现在,望鲸湾和人间都安全了。”
白秋练收起鲛绡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莲香姐消耗太大,得让她好好休养,或许过段时间,她就能醒过来了。”
众人走出混沌兽的巢穴,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四象结界的金光已经散去,上古祭坛的混沌气也消失不见,归墟的海水恢复了湛蓝色,海鸟在天空盘旋,发出欢快的叫声。
乘船回望鲸湾的路上,吴邪翻开宁采臣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写下一行字:“混沌灭,珠碎魂安;四象合,人间太平——吴邪记”。写完后,他发现日记里多了一行淡淡的字迹,是宁采臣的:“诸位以善念渡邪祟,以勇气护人间,此乃真英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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