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蕴出了教学楼，先是让粉鸭子构筑了一个空间通道，到了夏雪拍戏的片场。
强行剥离了夏雪头顶的女主光环。
别说，难怪天道那厮弄不掉她的光环。
这光环居然是用规则之力加固过的。
楚蕴眯了眯眼，主神那厮出手倒是大方。
这一丝规则之力，可比系统珍贵多了。
白皙是手指轻轻一捏，那光环直接化为点点星光，消散在空中，其中的规则之力，也同样飘散在天际。
正在片场烦躁的背台词的夏雪突然抬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刚才居然有一种，失去了很重要东西的感觉。
楚蕴从片场又回到学校，在教学楼的后花园找了僻静的地方，“让夏瑾出来吧。”
粉鸭子应了一声，夏瑾的灵魂出现在面前。
“谢谢您。”夏瑾笑的乖巧又温柔，眼中带着敬仰和孺慕。
楚蕴嗯了一声，“应该不用我清除你的记忆吧？”
夏瑾摇头，“嗯嗯，不用。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我会永远记得您的。”
在他们的空间里，她看到了一切，夏瑾明白，事出有因，若她站在天道的角度，牺牲一个小小的生灵，就可以挽救整个世界的话。
她应该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而就是这样，姐姐还能帮她出气，这是姐姐给她的恩。
楚蕴微微一笑，眸底染上温度，直接脱离夏瑾的身体。
夏瑾在看到楚蕴本体的瞬间，立即瞪大眼睛，小嘴微张，“姐姐您真美。”
楚蕴再次一笑，“嗯，我知道，去吧。”
等到夏瑾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后，楚蕴拿出两本书。
放在她手里，“交给叶秦。”
说起来，叶秦虽然和她一开始属于交易关系，每次帮她做事的时候，也臭着一张脸。
但是做清理系统的任务，包括后来动用叶家的关系，丝毫不带犹豫的。
虽然也有服从强者的因素，但到底也算给她任务多了很多方便。
而且楚蕴看的出来，他和叶师父头上的功德之光很浓郁。
这个位面玄学凋零，也就太玄门现存的传承稍微多一点点，饶是这样，也是十不存一。
这两本典籍，便是这个位面曾经存在过的东西。
夏瑾郑重的接过，抬头的时候，眼底的感激更甚，“谢谢姐姐，我会告诉叶秦，是姐姐您主动给我的。”
她知道，能从姐姐手里拿出来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
就算自己只是个转交者，都会得叶家照拂。
楚蕴再次一笑。
不愧为这个世界原本的女主，夏瑾不仅漂亮乖巧，还冰雪聪明。
“都行。”
楚蕴说完，从她身上收取了一部分灵魂之力，“离开。”
“好嘞......哎不对。”
粉鸭子在楚蕴说离开的时候，已经下意识构筑了回到上域的空间通道。
等到楚蕴出现琉璃瓦房中的时候，粉鸭子才懊恼道，
“不对啊楚蕴，天道信仰力还没给呢。”
楚蕴坐在椅子上，上面已经放着一份天道信仰力，右离已经完成了上次的任务。
把他留下的信仰力收下，楚蕴才淡淡的道，“天道意识现在还在封域身体里，他怎么给？”
“那就这么算了？这个任务也太不划算了吧。”
没有天道信仰力，他也没吃到系统，这个任务不是相当于白做了吗？
“谁说的？封域那具身体死了之后，他的意识自然会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可是.....楚蕴你是不是忘了你对他干了啥？”
都这么折腾天道了，他还会给信仰力？
这种情况，就该直接找他强行要啊。
不给就打。
打到给为止。
反正臭女人也没少收拾他。
楚蕴微微一笑，“他会给的。”
-
番外
楚蕴离开之后，夏瑾愣愣的站在原地许久，前世今生如同一场梦境一般，在脑子里飞快的闪过。
视线落在手中轻薄的两策书上时，才隐约有些真实感。
夏瑾叹了一口气，“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她失去了亲人，但是却拥有了把控自己人生的权力。”
夏瑾珍而重之的把两本书放在书包里，这才朝停车场走去。
那边叶秦都快等的不耐烦了。
远远的看着熟悉的身影快步走过来。
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跳上驾驶室。
等身边的副驾驶坐上一个人后，才没好气的道，“姑奶奶，您可让小的久等了。”
“抱歉，是我有点事耽搁了。”
温柔的道歉声一出，原本已经启动的车子吱的一声停下。
叶秦一脸见鬼的转过脑袋，“你没事吧？”
难道不应该冷冷的命令他废话少说只管开车吗？
夏瑾抬头，温柔一笑，“这段时间，也谢谢你了。”
叶秦：.......
嘴巴张了张，最后才呐呐的说了一声，“你不是她？”
“嗯。”
这一生嗯，确定了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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