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黄风看了一眼面前的老头，如此大的事，竟然一句话轻描淡写地说完了。
“纪老气血亏空，寿元将近，恐怕也是拜阵灵所赐。”
察见渊鱼者不详。
领悟神通本来是一件好事，而过度使用神通，将会付出惨重的代价，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哈哈……”
纪吉昌爽朗一笑，豪气顿生。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实不相瞒，老夫也曾害怕过，也有过彻夜难眠。后面突然想通了，死亡是什么？”
“死亡是秋天的果实。”
“死亡是冬日的梅花。”
“死亡是春雨。”
“死亡是夏日的凉风。”
“清爽无比，逍遥无边。”
“从那之后，老夫对武道的感悟越发精进，似乎已经参透了大道玄妙。”
停了停：
“世上本无半圣，是世人对武道的误解。”
“所谓半圣，不过是神通的显化。武者将神通融入己身，便踏入了半圣之境。将神通演化到极致，宛如实质，活灵活现，那便能凝聚法相。”
“最终踏入真正的圣境。”
“超凡入圣，法相天地。”
一言终了。
如同一颗石子投入黄风的心海，掀起滔天巨浪。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灵光。
万变不离其宗，殊途同归。
炼精化气，炼气还虚，炼虚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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