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凑到厉彦明的跟前，八卦问道，“那小姑娘长得挺好看，你真的没想法？”
厉彦明瞥了一眼桌面上的精致点心，“你说呢？”
程楠走进诊室，坐在了厉彦明的对面，“苏喆你想什么呢？那小姑娘叫他厉叔叔。”
苏喆惊讶：“厉叔叔？”
“是啊，我亲耳听见的。”
苏喆一手放在厉彦明的肩膀，脸颊露出笑意意有所指道，“只要不是近亲，一切有可能。”
“厉医生，你说是不是啊？”
“你们有完没完？”
“我要忙了。”
“行。”
苏喆和程楠走出诊室后，厉彦明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软糯、还带着淡淡的荷叶香味。
这是怎么做的？
他不喜欢吃甜的，都吃了两块。
*
姜宁无精打采回到家，忠伯见她回来了，“小姐，您回来啦？”
“东西送到了吗？”
“送是送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了，忠伯。”
姜宁回了房间，她拿起小提琴站在窗边拉了起来。
以往，在想他的无数个日夜，她都是站在窗边拉小提琴，这些年她也企图跟他拉近距离，男人就像石头做的，怎么都捂不热。
就好像前两天，她明明感觉和他关系近了不少，他今天又恢复了冷硬和疏远。
晚上，姜宁很早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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