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叔叔为什么这么问？”
两人的目光对视，厉彦明把她拥进怀里，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两个人没再说话。
没一会，车子停在了姜宁的公司门口。
两个人各自忙自己的工作。
*
周日早上，厉彦明和姜宁进入白家，今天是姜宁第一天来白竹先生这里上课。
两人跟着管家的脚步走入大厅，管家恭敬道，“二位稍等。”
“好。”
没一会，白竹先生来到大厅，姜宁恭敬向他问候，随后给他敬茶，行了一个简单的拜师礼。
白竹先生眉开眼笑，“好好。”
白竹先生看过姜宁的几场演出，知道她的根基，吩咐了她几句，姜宁去了琴房。
白竹看向厉彦明笑道，“想不到你和姜宁还有这层关系。”
白竹决定收姜宁为学生的时候，查了一番她的底细，这才知道厉彦明收养了姜宁。
“我也想不到白竹先生会收姜宁为学生。”
“这女娃非常有天赋，和菲菲有得一拼。”
白竹先生口中的菲菲叫何菲菲，是他的爱徒，二十年前飞机失事死了。
白竹先生补充，“不，她甚至比菲菲还更胜一筹，姜宁的绝对音感非常强。”
“嗯。”这一点厉彦明不否定。
从不喜欢这些文雅东西的厉彦明，第一次听她拉小提琴，也被惊艳了。
“我帮您把一下脉。”
“好。”白竹伸出手。
白竹打量着厉彦明，这小子一表人才，跟姜宁倒是很般配。
“厉医生，你要是喜欢姜宁，那就要抓紧了，否则再过三年，怕是追她的人能从街头排到巷尾，到时候你不一定能追上。”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就追不上？”
“姜宁在小提琴方面的天赋极高，三年后一定能一鸣惊人，追她的人自然很多。”
“你三年后不年轻了，没有什么竞争力。”
厉彦明：“……”
“多谢白竹先生的直言不讳。”
“呵呵……”
厉彦明把脉结束，“还行，按照我原来开的方子调理三个月，三个月后再看情况换新的方子。”
“行吧。”
两个人聊了一会，厉彦明去了医院。
白竹先生去琴房指导姜宁，蓦然看见了她手腕上的手链，他一愣，神情复杂看向姜宁，“你这手链哪来的？”
他再打量着姜宁，不可思议，“是了，像。”
姜宁看了看自己手腕的链子，“老师，怎么了？”
“这手链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遗物？”
“嗯，我听我爸爸说，我妈妈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走了。”
“你知道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我在我爸爸的笔记本上看见过，叫菲菲。”
白竹顿时热泪盈眶，姜宁手足无措，“老师，您怎么了？”
这女娃原来是菲菲的女儿，怪不得天赋这么好，比她母亲还好，青出于蓝胜于蓝。
他当时见姜宁的时候，就觉得她和菲菲很像，他没往这方面想，因为二十几年前，菲菲飞机失事，他以为她死了。
没想到活了下来，还有个女儿。
“你能跟我说说你妈妈的事吗？”
“好。”
姜宁把仅有的记忆说给了白竹听，白竹了然，原来菲菲是被姜宁的爸爸救了，之后跟他留在京都。
她为什么不回家？
她的父母自从得知她飞机失事后，每日以泪洗脸。
白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继续练习。”
“好。”
晚上，厉彦明来白家接姜宁。
没一会，车子停在了餐厅门口，二人入内。
服务生上前，厉彦明点了些菜，而后说道，“帮这位小姐来一杯热牛奶。”
“我想喝果汁。”
“果汁性寒，你喝牛奶。”
“好吧。”
菜陆续上，厉彦明戴上手套剥了几个虾放在姜宁的碗里。
姜宁甜甜道谢，“谢谢厉叔叔。”
“喜欢滑雪？”
姜宁有点诧异，他怎么知道？她好像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
“你怎么知道？”
“猜的，你的手机屏幕是滑雪的照片。”
“嗯，喜欢的。”
姜宁以前在芬兰读书的时候，经常去滑雪，尤其在异国他乡想他的时候。
她永远忘不了在她六岁那年，他把她领回厉家，那时候天空下着雪。
厉彦明问道，“为什么？”
姜宁对上了目光，“因为滑雪，能想起很美好的事。”
“什么美好的事？”
“你别问了。”
“嗯。”也对，女孩有自己的心事。
饭后，二人回了家。
*
次日早上，厉彦明醒来，他洗漱完毕再看上床上的人儿，小懒猫还没醒。
他把人抱起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胸膛，“宁宁，起来了。”
姜宁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厉叔叔，这么早？”
“起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不想去。”
“乖。”
“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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