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霜没说话。
她不是八卦的人，觉得聊这些没什么意义，不过眼中还是闪过了一抹震撼。
在给陈思萌调药时，沈如霜听陈家人说，关家主得知外孙女植物人时，怒气直接抹平了一座小山。
此等撼天实力，只能用恐怖形容。
隐居在江北的夜天帝，恐怕要命陨在三天后了。
“如霜，高田一雄怎么回事，被指控偷配方？”陈羽凰忍不住问道。
沈如霜点头：“汪公博都招认了，铁证如山，高田一雄的死，官方通告他是拒捕被杀。”
“真正情况，我下午只给你说过，不要外传了。”
既然官方愿意为秦江背书，沈如霜自然不能和官家唱反调。
“哦，好，放心，我不会乱说的。”陈羽凰眼神有些躲闪，慌忙答应道。
沈如霜太累了，一天往返金陵，为陈思萌治病也耗费了很大精力，并没有注意陈羽凰的表情。
她喝了口红酒，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道：“羽凰，让高田一雄投资是我的失策，引狼入室了。”
“等这场商战过后，你立刻将幸松财团的钱和分红退回去。”
“我不希望你和幸松财团再有联系，懂吗？”
陈羽凰不由一愣，微笑答应。
沈如霜眉头一皱，总觉得陈羽凰这个微笑很别扭，眼神也很复杂，似乎有躲闪之意。
但她没多想，只想赶紧回去睡觉。
“我回去了，明天会帮你拿下江北最优药企的称号。”
“秦江今天很无礼，若不是肖少将过来，我一定打断他的胳膊。”
“明天吧，我让他颜面无存！”
沈如霜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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