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小脸色苍白,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震撼和后怕:“不知道……但那绝不是所谓的‘圣骸’。那更像是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古老存在,或许是被巫僰先祖封印在这里的。巫僰们想窃取它的力量,简直是玩火自焚!”
她看向那深不见底的“冰封之眼”,又看了看恢复平静的棺椁:“这里隐藏的秘密,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那个存在似乎因为石坚的纯阳气息,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没有对我们下手。但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三人不敢久留,简单处理了现场,将巫僰成员的尸体推入了“冰封之眼”深渊,带着那头领碎裂的骨幡残片和面具作为证据,互相搀扶着,迅速离开了这片死亡冰谷。
返回的路程同样艰难,但或许是那古老存在的余威尚存,他们再没有遇到风雪怨魂或者其他邪祟的骚扰。
历经波折,他们终于回到了外围的兵站,随后被接应回拉萨。
详细的报告再次通过保密渠道发出。这一次,带来的震撼远超以往。巫僰的阴谋、神秘的“圣骸”、冰封之眼中苏醒的未知古老存在……这一切都指向了远超常规认知的领域。
部门高层经过反复研讨,最终做出了决定:暂时封锁关于“冰封之眼”和那具棺椁的一切信息,将其列为最高机密。在未能充分了解并拥有应对力量之前,绝不轻易再次接触。同时,加大对巫僰余孽的追查力度,防止他们其他分支再搞出类似危及国家安全的恶性事件。
离开那片令人心悸的冰谷,回程的路仿佛也轻松了许多。并非风雪停歇,恰恰相反,狂风暴雪依旧,但那种无处不在、仿佛被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的阴冷感却消失了。是那棺椁中古老存在的意志驱散了周围的邪祟,还是其本身的存在感震慑了这片雪山?周小小不得而知,她只感到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以及深埋于心底的、对未知的凛然。
石坚伤得很重,面具头领最后那蕴含了“圣骸”邪力的一击,不仅震伤了他的内腑,更有一股阴寒歹毒的能量试图侵入他的经脉。若非他纯阳之体根基深厚,加之周小小不惜符箓全力救治,恐怕就算能捡回一条命,根基也会受损。此刻,他大部分时间处于半昏半醒之间,由多吉用临时制作的雪橇拖行。多吉自己也受了些轻伤,但高原汉子的坚韧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沉默地承担起最重的体力活,警惕的目光从未停止扫视四周。
几天后,他们终于踉跄着回到了那个设立在雪山外围的小兵站。当兵站那面飘扬的红旗映入眼帘时,三人心中紧绷的弦才终于松弛了几分。兵站的战士们看到他们如此狼狈的模样,尤其是重伤的石坚,立刻给予了最高程度的救助和安置。
在兵站休整了两日,待石坚伤势稍稳,能够勉强自行行动后,部门的接应人员也秘密抵达。他们被迅速而低调地转移回了拉萨。一路无话,每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和对这次惊险任务的复盘之中。
拉萨,某处不起眼但戒备森严的建筑内。
周小小的报告比他们人更早一步通过特殊渠道送达。此刻,她正与部门在西南地区的最高负责人——一位代号“老钟”,面容儒雅但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子——进行着面对面汇报。石坚和多吉也在场,作为重要亲历者补充细节。
房间内烟雾缭绕,老钟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他静静地听着周小小的叙述,从追踪巫僰气息开始,到遭遇风雪怨魂,再到冰封之眼的惊险战斗,最后是那青铜棺椁中未知存在的苏醒与抹杀。周小小的声音平稳而清晰,但说到棺椁中探出的那只覆盖冰鳞的怪手,以及直接在脑海中响起的冰冷意志时,即便是她,语气中也难免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震颤。
多吉补充了高原环境和他的观察,重点描述了那“冰封之眼”地理位置的异常和那种仿佛被天地排斥的诡异感。石坚则强忍着伤势带来的虚弱,详细描述了与面具头领交手时,对方力量的变化,以及那“圣骸”邪气与自身纯阳气血相互冲突抵消的具体感受。
当那副碎裂的青铜面具和几片骨幡的残骸被放置在桌上时,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凝重了几分。这些残片之上,依旧残留着极其微弱的阴寒能量波动,证明着周小小所言非虚。
“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老钟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熬夜的沙哑,但异常沉稳,“你们做得很好,超出了预期。不仅成功追踪并挫败了巫僰的一次重大阴谋,更重要的是,带回了关于这个‘冰封之眼’和那具棺椁的宝贵信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人,特别是脸色苍白的石坚,“石坚同志受苦了,部门会安排最好的医疗资源,务必让你完全恢复。”
他拿起那份厚厚的报告,轻轻敲了敲桌面:“这件事的层级,已经超出了我们常规处理的范畴。巫僰追寻的所谓‘圣骸’,其本质恐怕绝非他们自己理解的‘祖先遗泽’那么简单。棺椁中的存在,其力量层级和存在形式,是我们目前知识体系难以解释的。它最后对你们网开一面,原因成谜,或许真与石坚的纯阳气息有关,或许只是它当时状态特殊,无暇顾及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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