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开一条道，众人下马，跪在地上齐呼“万岁”。
林子平慢了一拍，被樊季一拉，匍匐在地随着众人一起高呼“万岁”。
“这虎是你打死的？”
头顶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林子平感觉有人踢了踢自己。
“陛下问你呢，何不答话？”另一道声音响起。
原来皇帝陛下在和自己说话。
林子平心中嘟囔了一句，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回皇上，我……卑职不知？”
“哦，你怎么会不知呢？”皇帝陛下的声音传来。
林子平将头埋地更低：“老虎眼睛和脖颈上是我……卑职刺伤的，但箭羽不知是谁射的，我……卑职不是老虎因何而亡？”
随着林子平的话落下，空气中有片刻凝滞。
半晌，传来一道轻笑：“你倒是实诚，朕允你抬头回话，东山差人看看这虎是怎么死的。”
“是。”
林子平直起身来，看见一身穿蓝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躬身回答。
声音和刚才提醒自己回话的人一样。
皇帝走到老虎旁边看了看，转身又将视线投向林子平：“你叫什么名字？”
林子平不敢抬眸。只能平视望去，眼前的人一个中年男子，微微发福，身穿黄色的骑装，胸前袖口绣有龙的标志，抱拳回道：“卑职府卫营林子平。”
皇帝陛下没有说话，直直地看向林子平，半晌后道：“朕乏了，东山回去吧。”
说完翻身上马，鞭子一甩，快速离开。
东山的中年男子应了一声，也骑马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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