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团呆萌道，“哥哥说，不玩手机。”
“哥哥不玩，宝宝也不玩。”
小男孩哭着说，“爸爸玩手机不陪我，我也要玩手机。”
顾辛提醒，“家长最好不要当着孩子面玩，你家孩子看起来比我妹妹大几岁，有自己的意识。”
男孩家长说，“我累死累活工作，玩手机怎么了？”
“小孩子就是不懂事。”
“你再这样下去，我不要你了，送给妹妹哥哥。”
顾辛摆手，“我不要，我只要我妹妹就行。”
“呜呜呜，呜呜呜。”哭声传遍餐车。
有些人在眯着眼休息，被吵醒很不悦，但因是餐车没法说。
小奶团懒懒的趴在哥哥肩膀上，“哥哥，宝宝无聊捏。”
顾辛从口袋掏出小兔子玩偶，“兔兔说，宝宝大人，你陪我玩呀！”
小奶团拿起小兔子，“宝宝大人来了。”
顾辛逗着奶团，“宝宝大人，你可以给兔兔讲故事吗？”
小奶团奶声奶气说，“可以咩。”
小奶团和兔兔有说有笑着。
小男孩不哭了，他走过来，“我想和你玩，妹妹。”
小奶团摇头，“不要，我要和兔兔玩。”
“呜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你。”
小男孩爸爸喊，“你和我儿子玩会怎么了？”
“你和他玩，他不吵，你为大家着想。”
顾辛抬头，“关我妹妹什么事情？这是你们的事。”
小男孩说，“女孩就该让着男孩，以后男孩可是要传宗接代的。”
“传宗接代，你会生孩子吗？孩子是从你肚子生的吗？”
“你家有钱吗？你家几个亿继承？还传宗接代，接的是什么玩意。”
“你什么意思？”
男孩爸爸站出来，“你以为你有点钱了不起啊！”
顾心抱紧奶团，捂住她的耳朵，“比你了不起，我妹妹可是要继承我们家产的，要什么就有什么。”
“别说手机呢，她要飞机我们也能立刻买。”
“自家教育不好孩子，怪到别人身上。”
小男孩爸爸破防了，“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是无座才坐在这里。”
顾辛嘲讽一笑，他轻轻拍拍奶团的背，他不想在奶团面前说刻薄的话，怕奶团学。
小奶团看着哥哥被人凶，她奶声奶气说，“你欺负哥哥，宝宝大人要汪汪咬死你，你是坏蛋。”
奶凶奶凶的语气，小奶团叉腰，“我不玩手机，你的坏蛋儿子玩手机，关我什么事，哼，宝宝才不要和他玩。”
“不懂礼貌的坏蛋。”
男孩爸爸哼一声，“像你这种女孩，迟早会被家里人换彩礼。”
“你别得意，你哥哥比你大那么多，迟早结婚，到时候没钱结婚，把你卖给别人家当媳妇，到时候被老公打。”
顾辛拍桌，“你再说一遍。”
“我就说，破防了吧。”小男孩爸爸嘲讽一笑。
“像你们这种和自己妹妹年龄差大的，就是为了换彩礼，养那么好，只不过是为了彩礼。”
顾辛深吸一口气，“像你这种狭隘的人，才会这么想。”
白妤走到餐车上，“顾辛，怎么了？”
她打个哈欠，“我有点饿了，怎么吵起来了？”
小男孩爸爸周力盯着白妤看，“啧啧，长的不错。”
顾辛挡在白妤面前，“妤姐姐，买点饭回去吧。”
“哟，这是你姐姐啊！打算卖多少钱？我买。”
白妤瞥一眼，“哟，长成狗样子，说的话也是狗话。”
“像你这种管不住自己的贱东西，我见多了。”
“怎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想动手，就凭你这种弱鸡，我弟弟一巴掌扇死。”
“真把自己当玩意了，你看看，除了你餐车上都是正常人。”
“就你这种满眼都是卖的东西，真拿自己当人物，见谁都说卖。”
顾辛有些意外，白妤说出这些话。
白妤很多恶毒的话还没说呢。
周力破防了，“你个婊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睡过。”
顾辛放下奶团就一拳头上去，“你再说一遍。”
两人厮打起来，顾辛拳拳到肉，“你再说一句，我打死你。”
周力害怕了，他捂住脸，“不说了。”
顾辛松开人，“下次别让我看到你，看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妤买完饭后，抱着奶团和顾辛离开了。
周力喊，“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周围的人假装没看到，都觉得周力是自作自受。
当着人家弟弟的面，说姐姐是卖的，没打死就算好的。
餐车平静下来，夏知趴在餐桌上闭目休息。
回到软卧，顾辛抱起奶团安抚着，小奶团抱紧哥哥的脖子，打个小哈欠。
白妤递过奶瓶，“伊伊喝点奶。”
她转身出去了，坐在门口吃。
她低头吃着米饭，被人出头原来是这种感觉，一种被护着的感觉。
不一会，门打开了，小奶团穿着小拖鞋，叼着奶瓶出来。
她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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