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嚣凡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啊？没啊，哎哟，智脑有新消息了，我得去趟基地，直播的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沈嚣凡腿上像蹬了风火轮，眨眼就不见了。
屋子里就剩了将致一个人，而一墙之隔的边适还在卖力跳舞。
香汗淋漓，露背的设计可以让将致清晰看到，背后闪着的汗光，那样的迷人、性感。
精致的蝴蝶骨，腰间两个小腰窝，这些都随着舞蹈的动作在将致眼前晃着……
边适像是天生媚骨，又纯洁的像一张白纸，稚嫩的脸庞和迷人的眼睛，浅棕色的发在灯光下晃动，一切的一切都吸引着将致。
“……C。”将致暗骂一句，抬手释放电流，切断房间的灯光。
边适房间里的灯光闪了闪，吓了他一跳，见没什么事，就继续开始跳舞。
随着音乐鼓点的加强，边适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带感，直播间的人气直冲C城第一。
“各位榜上的大哥们，谢谢大家给小兔刷礼物哦。”
“要我叫你们哥哥？当然可以啦。”边适抹了抹头上的汗，坐下歇了口气就开始从上到下叫人。
“谢谢无敌飞侠哥哥，谢谢巨无霸鲨鱼哥哥，谢谢焦煤八爪鱼哥哥，啊？八爪鱼是姐姐吗？好的呢。”
边适一边甜甜地微笑，一边夹着声音逗趣儿，直播间的氛围还算轻松，可是榜上的金额比起他巅峰时刻来，还是不够多。
“各位，我再给大家跳支舞吧。”边适咬了咬下唇，装作无辜可怜的样子，“今天小兔有指标哦，不达标可是会没饭吃的，以后就没力气给大家表演节目了。”
边适刚说完，直播间就被礼物霸屏，一个黑色头像的昵称只有一个句号的人开始狂刷礼物。
“……谢谢句号哥哥，哦不，句号老板送来的二十个飞艇。”
“老板你想看什么礼物呀？”边适撑起下巴，朝屏幕眨了眨眼睛，棕色的眼睛像是会幻术一般，叫人魂牵梦绕，心都化了。
【。唱歌。】
“啊？句号老板想听歌啊？想听什么歌呢？”边适微微嘟嘴，显得天真无辜。
他个子高，但身材纤瘦，皮肤白皙，人也娇嫩，做出这些动作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反而一举一动都像画中的人似的，美得不可方物。
句号先生似乎也被边适美住了，好半天才说唱什么都行，可是已经有人刷了三十个飞艇，挤下了他榜一的位置。
“哇，榜一大哥叫我跳舞哎，那我准备舞蹈的音乐了。”
下一秒，直播间被飞艇霸屏，【。送出100×飞艇】
“咳咳咳。”边适差点被口水呛死，“句号老板重登榜一，那么我们开始唱歌吧。”
边适随便选了一首节奏舒缓的歌，还没唱两句，弹幕上齐刷刷的都是“闭嘴，跳舞。”
边适无奈叹息一声，“唉，我直播间都是榜一说的算哎，诸位想看节目就得有些表示呀。”
唱歌可比跳舞简单多了，边适乐得轻松，按照本来的计划，他只需要坚持一直直播，把那些非法集资、私下交易的人引出来就好。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个句号先生就是非法集资的头头，正想着呢，弹幕又飘过一条。
【喝水。】
边适一愣，竟然下意识地就拿起了桌边的水，抿了一口，发现口感不对，这不是循环水，是直饮水！
什么时候换的？或者说谁给他拿的直饮水？他除了自己用异能的时候，哪里还喝过这么纯净的水。
边适喝的有些肉疼，一口半个飞艇啊，不过金主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边适喝完水了，弹幕适时跟上一条。
【继续唱。】
边适撇撇嘴，在内心暗骂无情的资本家，结果下一秒就被满屏的飞艇吸引，瞬间心花怒放，激情开嗓。
隔壁，黑漆漆的房间里闪着一丝微弱的光，将致靠在沙发上，双腿叠起，姿态随意，他面前飘着偌大的显示屏，轻缓温柔的歌声散落整个房间。
他花了一会儿时间才搞清楚直播间的充值规则，于是毫不犹豫霸占榜一的位置。
差遣边适的感觉还不错，将致越发觉得耳边的歌声好听。
沈嚣凡突然弹出讯息。
【你再多刷点，有你打掩护，那些苍蝇都冒头了。】
将致皱皱眉，沈嚣凡怎么知道那是他？
下一秒，消息接着传来。
【你这不是公家的钱吧？最近督察局手头紧，别指望我们报销，或者让边适那小子把打赏都上交了。】
沈嚣凡本是开玩笑的，将致却有些当真，随即回复，【我的私账，不必上交。】
然后继续送出一百个大飞艇，让边适乖乖坐在直播间里给他唱歌，那乱七八糟的衣服也不再晃眼，兔耳朵倒显得边适更加乖巧。
那些暗下交易的人也趁着直播间人气上涨，礼物乱飞之际，开始悄摸刷礼物，把钱导入直播公司的账上。
边适唱了一首又一首歌，都词穷了，可是看着屏幕上飘出的飞艇，只能咬牙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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