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让我去吧。”慕思眼眶又红了：“我，我想亲自去找爸爸妈妈和哥哥……”
老奶奶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转向何平：“这位同志，能让我看看你的证件吗？”
何平掏出自己在普通执法部门的工作证递给老人，老奶奶仔细查看后，颤巍巍地点头：“思思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回程的车上，慕思一直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宁沅沅注意到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思思姐姐。”宁沅沅轻轻握住她的手。
慕思勉强笑了笑：“我没事，我就是有点紧张，如果能够顺利找到爸爸妈妈和哥哥就好了。”
回到基地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基地外围的污染区域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核心区依然笼罩在刺鼻的气味中。
“专家组已经到了，他们说情况比我们想象的复杂。”金三看到宁沅沅几人回来了，迎上来，脸色凝重：“专家组发现核心区的污染物有异常波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控制它们扩散污染。”
慕思一下车就皱起鼻子：“污染最多的那里的味道比早上更浓了，不过外面倒是没什么味道了。”
金三递给她一个简易防护面罩：“戴上吧，能过滤一部分有害物质。”
慕思摇摇头拒绝了：“不用，我闻得出来，这些气味对我没影响，昨天我跟了你们那么久，都没有戴面罩，什么都没发生。”
说着，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核心污染区方向：“而且，我好像能闻到更清晰的味道了。”
“什么味道？”毛皮皮从空间飞出，使劲嗅了嗅，进入鼻子里的都是刺鼻的化学药剂味。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有一股味道香香的，另一种味道怪怪的很刺鼻，刺鼻味和香味好像在打架，每隔一会就有一个味道更浓些。”
金三思考了一瞬，道：“你闻到的很可能是小钰在处理污染物的味道，他现在正在核心污染区帮忙净化土壤。”
毛皮皮“哦”了一声，很快就不感兴趣了，飞去看正在帐篷里讨论的专家组在说什么。
宁沅沅抬头问：“舅舅，墨玄钰的灵力还够用吗？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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