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头发的长度不一样，身形却与图上的人重叠了。
她撒谎了。
“哇！”一一望着窗外惊叹。“这里真是神仙视角。”
沈奕音也偏头看窗外。
整个餐厅的人都被烟花吸引了，除了文竹。
她凝视着沈奕音，若有所思。
察觉到她的视线，沈奕音回头看她，眼里带着两分醉意，笑得热烈，“很好看是不是？”
文竹点点头，快步跟上她。
不要是她。
沈奕音显然没料到吴漾也在，霎时间，醉意散了些许。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文竹看任何一个眼神都是蛛丝马迹。她觉得吴漾刻意避开了沈奕音的视线。
“刚好我跟朋友在这里吃饭，就擅作主张过来跟大家打个招呼。文老师的团队业内有口皆碑，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多多。祝大家新年快乐，祝我们合作愉快。”
工作室除了一一和文竹，其他人只和沈奕音打过两个照面，更没有合作过。杂志的拍摄组对各个环节的要求都很高，从化妆、造型到灯光、后期，都是专业团队。沈奕音这番话说得真真假假，却给足了大家面子。大家也不扫兴，纷纷举杯同庆。
“谢谢沈编辑，我要单独和你喝一个。”文竹拿起吴漾的酒杯对她说，“感谢你给我的机会，新的一年也要多多照顾我们工作室。”
“我们一起进步。”沈奕音和她碰杯。
清脆的玻璃撞击声响起，惊醒了宛若梦中的吴漾。他连忙伸手夺文竹的杯子，“你这喝的是酒。”
却被文竹抢先一步喝光了，她放下酒杯，颇有些得意，“没啦！一点葡萄酒没事的。”转头笑意盈盈望着沈奕音，“和沈编辑喝，当然要拿点诚意出来。”
“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吴漾嗔怪地戳了戳她的脸颊，“不准再喝了。”
“知道了。”文竹很配合。
两人的你来我往像极了一出蜜里调油的大戏。
沈奕音收回视线，和众人漂亮地道了别。
文竹看着她婀娜的身姿渐渐远离，满嘴都是葡萄酒的芬芳，她突然想到了那颗葡萄味的糖和那个葡萄味的吻。
甜与涩在口腔蔓延，也是，葡萄酒的味道和葡萄味糖果差这么多，她怎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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