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你俩真是一个人！”
潘韩嘴角微微上扬，听到这话，心里还怪舒服的。
不过最重要的问题终于浮出水面。
于是他接着问道：“你们是如何打通两个世界的？”
“咯咯咯！”
“混沌1号能部署在两个世界，您体内也能有空间。”
“我们资本打通两个世界，有什么奇怪的？”
“您只要把我看成一种生命体，不就行了？”
“生命体？你不就是一堆钱吗？”潘韩纳闷道。
虽然他经历过末世，见识已经足够多，但听到此言论，依旧有些困惑。
“钱？”
“钱对我们来说，就像您的身体，不过是一具躯壳罢了。”
“而且我们的躯壳进化速度，可比您快多了。”
“以前是背壳骨头，后来到黄金白银，铜钱纸币，到如今只是一串代码。”
“您告诉我，哪个才是我？”
“这……”
潘韩一时语塞，没想到居然被资本问住了。
“或者我换个问法，这副躯壳是潘总您的本体吗？”
“另外一个世纪的潘总躯体，是您的本体吗？”
朱媚瑶见状，继续发问道。
几秒钟后，潘韩摇摇头。
他不知道答案，但很明显这副皮囊不是自己。
以现在混沌1号的能力，完全可以复制潘韩所有思维记忆，存放在网络空间。
谁敢说没了躯壳的潘韩不是潘韩？
同样的道理，眼前的朱媚瑶分裂体，为何不能是资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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