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来源于外界。
外界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当即，华服老者腾的一下，从枯寂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他的目光落在了无尽的虚空当中。
很快，他便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事实上，确实不是他的问题。
而是……规则，法则出现了问题。
大量的虚空规则，法则，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冲着一个方向赶去。
“有点意思！”
“引发如此巨大的规则变化，想必有异宝出世。”
想到这里的时候，华服老者变得激动了许多。
因为这一股波动，非常之隐晦。
其根源不在地面，而在高空之上。
也只有他这样心思敏感之辈，才能察觉。
换而言之，就是这造化，硬生生丢在他的身上。
华服老者没有犹豫太多，他身形一闪，踏着无尽的虚空，锁定那一股波动，铁了心要追寻波动的根源。
异宝出世？
他断然不能放过！
……
此刻，另外一边，对于华服老者的情况，江寒一概不知。
现在的他，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修行当中了。
他的做法很疯狂。
行为同样张狂！
以天地为烘炉，祭炼出一副难以想象的蛮狠躯壳！
“吼！”
江寒怒吼一声，张口长啸。
天地顿时昏暗了下来，大片大片的规则，法则，如同陨星一样坠落，被江寒鲸吞掉。
这一幕，很是吓人。
这是在口吞规则，炼化法则，像极了传说之中的一种生灵。
道湮古虺（huǐ）！
所谓的"道湮"，指湮灭大道。
其是一种上古凶蛇，以法则为食。
蛇身九首，每颗头颅皆可吞噬诸天法则，所过之处万法崩坏。
但此刻……
江寒亦有这样的趋势，走上了古之凶兽的炼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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