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道妍和强子租的房子还没到期,她邀请付克病过去一起住,两个人换个工作。
李哥也没有挽留二人,二人如愿搬进了殷道妍租的房子。
一起生活几天后,殷道妍对付克病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那是一种很怪的感觉。
有时候,二人一起洗澡,殷道妍会忍不住地抚摸付克病。
付克病也不拒绝,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关系。
有了这样的情感,殷道妍更喜欢和付克病洗澡了。
洗澡的次数多了,奇怪的事情也发生了。
卫生巾下水道的地漏,又开始冒泡泡了。
噗...噗噗。
殷道妍租的上个房子就发生过这样的事,现在的房子又是这种状况,殷道妍不免有些错愕,她伸出手指,去清理地漏。
一瞬间,熟悉的触感传来。
那种好像被鱼嘴或者没牙老太太吮吸的感觉。
殷道妍嗷的一声,拔出手指,更诡异的是,手指上竟然有白色的短发。
说到这的时候,殷道妍的表情都快哭了。
与此同时,院子中也传来了声响,是马师傅的声音——许多啊,你父王回洞府了。
师娘也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你小点声,磕不磕碜。
听马师傅的语调,那是没少喝。
下一秒,马师傅踉踉跄跄来了我屋子,那是左脚点点,右脚画圈,胯骨轴子还比上身快一拍。
马师傅拎着塑料袋晃晃悠悠进来了,酒气熏天道:“瞅瞅,我给你带回来了,大肘子...”
话还没说完,马师傅已经看到了殷道妍,又随口道:“哎呀我操。”
殷道妍礼貌性起身,笑道:“您就是马师傅吧。”
马师傅并没有说话,表情变得复杂,眼神更是极为犀利,在殷道妍身上游走。
我知道马师傅想的是什么,山猪哪吃过细糠。
不像别的民族喝完酒后载歌载舞,马师傅喝完酒,想的就是洗脚按摩。
这不是我黑马师傅,和师娘结婚之前,马师傅一喝多了,那肯定去寡妇家。
咱也不知道马师傅是什么体质,到哪都和寡妇有缘。
要不是师娘拿着碗筷进来,恐怕马师傅还要继续目奸殷道妍。
进屋之前,师娘一直骂骂咧咧说马师傅,进屋看到殷道妍之后,师娘立马换了个笑脸,和殷道妍说了两句。
大概就是啥时候来的呀,从哪来的呀,别人家杀猪,我和老头去帮忙啥的。
如此态度变化,我都觉得马师傅把川剧绝技变脸传给了师娘。
没想到马师傅却打断了师娘的聊天,用命令的语气道:“那啥,你去把我衣服洗了。”
“这也不着急。”
“快去。”
马师傅突然变脸,弄的师娘有些尴尬,往回找补道:“马师傅喝完酒,就这样,说话可横了。”
殷道妍笑了笑。
马师傅直接让师娘出去,然后看着殷道妍说:“你是哈尔滨的,咋找这来了。”
“这不遇到邪乎事了嘛,去庙旁边,找出马仙看,出马仙说整不了,让我来找你。”
“出马仙怎么会知道我?”
“那有个出马仙叫毕云涛,说是你给看好的。”
毕云涛?
我心里觉得好笑,要是有毕云涛,就没有殷道妍和付克病的事了。
马师傅点了点头,招呼我出去。
出门的马师傅,变得极为认真,他道:“许多,都说什么了?”
“你先给我吃口肘子啊,我陪那娘们唠大半天了。”
“你先说,说完了再吃。”
我表示无奈,只能先说,为了快点吃肘子,我说得极为简短。
也不知道马师傅怎么想的,一遇到裤裆里面的事,就详细打探。
比如我说殷道妍让强子从五常去哈尔滨,马师傅详细问都发生了啥。
咱也没有马师傅脸皮厚,有些话,我不好意思说,马师傅却只关心强子和殷道妍一天都干啥了。
干啥?
能干啥?
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马师傅继续问:“两个人睡几次?那姑娘说了吗?”
我不耐烦道:“师父,咱关注重点,是遇到邪祟事了。”
“几次?”
看着马师傅穷追不舍的样子,我表示无奈。
“说了没有,几次?”
“六七次吧,我可不像你,只关注裤裆里的那点事。”
后面的故事情节,马师傅也不问了,直接道:“这小姑娘是,是不是总说和男人的事?”
“你指的是强子,还是客人啊?”
“都有。”
“还有女人的事呢,听那意思,和付克病那娘们,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马师傅眼前一亮。
我呵呵道:“师父,你好这一口啊,等会挣钱了,给你租点,不,买点这样的光盘,让你成天成宿看。”
马师傅倒吸了一口凉气,叹气道:“幸亏我回来了,要不然,你小子可能没命。”
“啊?这姑娘不是人?”
“你把电话给我。”
我懵逼地拿出电话,马师傅按了几下,我不知道打给谁,对方接电话后,马师傅直接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向阳大队马老贼,让对方快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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