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变聪明了,别说我了,就是孙悟空在你的大鞋底子之下,也得会骑独轮车。”
“不扯犊子,你不觉得你很聪明吗?”
“没觉的,我不是精神病就行,我听说精神病遗传。”
马师傅摆弄手中的苞米,沉默了一会,我感觉马师傅故意沉默。
“师父,有啥事你直说,我接受自己的身世,现在我也长大了。”
马师傅长叹气道:“大概十几年前吧,我去山西那边,一户人家是老爹带着儿子,儿子上中学,很优秀,满墙的奖状,孩子说他妈生下他就跑了,老爹一个人把他拉扯大。”
“和孙四爷的家庭很像。”
“孩子求我帮她找妈妈,我没帮。”
“啊?为啥啊?”
“如果是你,你帮吗?”
“肯定帮啊,孩子想找妈,很正常啊,那妈也不负责,生而不养,跑了。”
马师傅给了我一脑炮道:“你小子怎么不想想呢,找不到妈,能找到姥姥姥爷吧,他爹咋没去姥姥姥爷家找找呢。”
“对啊,为啥?”
“那一墙的奖状,让我不寒而栗啊,老爹没去媳妇娘家找,十有八九是当年买了个大大学生,你说的生而不养,不对劲,这东西,没有对错之分,有人想养孩子,有人想过自己的生活,总不能因为被拐卖了,给人生了孩子,就放弃自己原有的生活,对吧。”
我寻思了一会,总感觉马师傅在点我,我试探道:“师父,生我的人,也是个被拐骗的大学生吗?”
“你管那玩意干啥,人都死了,琢磨那东西有啥用。”
“师父,你和我说实话,真的死了吗?”
“死了。”
“你用你下半身发誓,你要是骗我,下半辈子不好用。”
马师傅给了我一巴掌,啃了一口苞米,烫的龇牙咧嘴道:“我就告诉你别有什么执念,也别痛恨生你的人,行了,天热,水烧的差不多就行,你给红棉袄洗个澡,好好搓一搓。”
“我一老爷们,咋洗?”
“你有啥不能洗的,用点劲搓呗。”
马师傅给我反驳的机会,去孙四爷的柜台中翻出来一个搓澡巾扔给我,顺便给自己拿了一瓶啤酒。
洗澡用大盆不方便,我直接用孙四爷家的酸菜缸,倒了半缸的水。
红棉袄很配合,自己踩着椅子坐进了水缸。
这是一场与色情无关的洗澡。
红棉袄身上有很多伤疤,多集中在胸前。
有牙齿印,也有烟头的烫伤。
多半是生理上有缺陷的老爷们心理变态留下来的痕迹。
先泡澡,后用水冲,洗了得以一个多小时,红棉袄洗的很干净。
洗完之后,红棉袄换上了孙四爷的大裤衩子和短袖,人也精神了很多。
马师傅道:“你该休息休息,我和许多在外面守灵,省得你害怕。”
孙四爷摆手道:“你在这住也行,回家也行,守啥灵啊。”
“咋地,院里摆个棺材,心里不发毛啊。”
“这有啥的,我可没那么多讲究。”
“那行,你早点歇着,我回去了,明早过来。”
“明早别做饭了,来这这一口得了。”
离开孙四爷家,马师傅长舒了一口气。
路上,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师父,你说死的老太太魂魄没走,咱们用不用干点什么。”
“不用,这多人呢,阳气重,唱两天大戏,热闹热闹也就没事了。”
“那老太太奔着孙四爷来的,不会不走啊。”
“呵呵,我在这呢,有啥怕的,鬼有啥怕的,只要不是人下什么诅咒,你四爷啥事没有。”
“我到底是谁生的?”
马师傅毫不犹豫道:“石头缝蹦出来的,别瞎寻思,你现在过得好就行了。”
“那老太太的鬼魂,会不会回来害孙四爷?”
“会回来,不过没事,我在这呢。”
马师傅可能累了,有些不爱搭理我,说心里话,我也心疼马师傅,他演了一天小丑。
返回家中,马师傅来我房间里睡,老小子沾枕头就着,我却怎么都无法入睡。
被窝里还残留着胡小醉的味道,加上马师傅说的我很聪明的话题,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有时候想想,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有些家庭,真的很不幸,可以说比我这孤儿更不幸。
我见过很多守村人,红棉袄还算好的,还有更多我没办法写的守村人,因为我不想写苦难,我只想写点搞破鞋的,诸位看的时候,乐呵乐呵。
昨天写了红棉袄,有位书友在微信上和我分享了她小时候玩伴的故事。
咱们姑且称之为这个玩伴为小花。
小花生于祖国南端的一个沿海的县城。
如果还活着,应该有四十岁了。
小花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不知道他是第几个女儿,家里给她起名招弟。
希望下一胎能生个孩子。
小花的身体很不好,怀孕的时候,母亲为了生儿子,吃了不少偏方,不知道是不是偏方的影响,小花生下来便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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