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数据..."林默盯着手中的文件，"你确定没有问题？"
"李教授反复验证过了。"张明说，"守望者空间站的能量波动频率，与'星云计划'记录的完全吻合。"
"也就是说，白月莹的研究成果..."
"很可能源自守望者空间站的科技。"张明点头，"他们不是发现了'虚空'，而是在重现远古文明的实验。"
林默站起身，走到窗前："远古文明为什么会毁灭？"
"李教授有个推测。他们可能也是在研究'虚空'能量时失控了。"
"失控？"林默转过身，"不，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调出守望者空间站的全部资料。"
张明打开平板电脑："这是我们上次探索时的记录。主控室、实验区、储存区..."
"等等，回到主控室。"林默盯着屏幕，"放大那面墙上的图案。"
那是一幅巨大的浮雕，表面布满了奇特的纹路。以前他们以为那只是装饰，但现在..."这些不是装饰，是警告。"
"警告？"
"你看这些符号的排列。"林默指着屏幕，"它们是有规律的，像是在描述一个过程。"
"您的意思是..."
"远古文明不是在研究'虚空'，而是在封印它。"林默的声音有些激动，"他们发现了'虚空'的威胁，建造空间站就是为了监控和压制'虚空'能量。"
"那白月莹他们..."
"反其道而行之，试图释放被封印的力量。"林默快速翻动文件，"找到了！你看这个能量波形，不是在吸收，而是在释放。"
"所以这十年来..."
"'虚空'的能量一直在泄漏。白月莹他们打破了封印，却又无法完全控制这种力量。"
张明倒吸一口冷气："那现在..."
"封印已经被严重破坏了。"林默说，"如果不及时修复，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远古文明的技术..."
"我们必须破解。"林默拿起手机，"马上联系李教授，启动'封印计划'。"
十分钟后，李教授出现在视频会议中。
"远古文明的确留下了修复封印的方法。"李教授说，"但材料和能量需求都很苛刻。"
"具体说说。"
"首先需要大量的'零点金属'，这种材料能稳定'虚空'能量。其次是一种特殊的能量催化剂，可以加固封印。"
"这些东西在哪能找到？"
"'零点金属'只有守望者空间站有。至于催化剂..."李教授迟疑了一下，"需要用生物电磁场提纯普通金属。"
"提纯？"张明问道，"具体怎么操作？"
"这个过程非常危险。"李教授说，"需要把金属置于强大的生物电磁场中，同时导入'虚空'能量。但稍有不慎，操作者就会被同化。"
林默想起了那台生物能共振仪："如果改进设备呢？"
"理论上可行，但需要时间。而且..."
"而且什么？"
"根据能量监测，封印正在加速衰减。我们最多只有一个月时间。"
房间里陷入沉默。
"半个月。"林默突然说。
"什么？"
"给我半个月时间。"他的眼神坚定，"我要亲自去守望者空间站。"
"太冒险了！"张明和李教授同时反对。
"没有选择。"林默说，"现在只有我对'虚空'能量有抗性。而且..."他指着浮雕，"远古文明既然留下警告，就一定留下了应对方法。"
"但是..."
"立即组建团队，各部门配合行动。"林默打断道，"记住，对外绝对保密。"
"明白。"张明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李教授说，"北极那个废弃基地，很可能也有'零点金属'的储备。"
"军方已经去了？"
"是的。但他们不知道具体该找什么。"
林默思索片刻："让他们继续找。等我们掌握了技术，自然会去接手。"
挂断视频后，林默重新翻看资料。守望者空间站的浮雕图案中，有一个细节特别引人注目。那是一个手持权杖的人形图案，他的胸口处有一个奇特的标记。
这个标记，和白月莹说的"虚空印记"，是同一个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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