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ｖ?)：“五师姐，你觉得我天赋怎么样？”
(?_?)：“垃圾。”
∑(′△｀)：“可，可是其她师姐们不是这么说的.....”
(?_?)：“所以她们也垃圾.....哦不对，她们比你好一点。”
“......”
跟着程凌霜修炼的这几天，对于马彦卿来说可谓是无比灰暗的时光。
不仅身体上要承受无情剑意的洗礼，精神上还要被程凌霜那张毒嘴摧残，整个修炼过程不是在被打击，就是在被打击的路上。
苏湄等人都让他别太在意程凌霜说的话，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会在意他人的感受。
但马彦卿感觉不想在意真的很难，后面符华也注意到了这点，为了防止他成为太虚山第一个自杀的弟子，便将修炼过程的另一半部分拆分给了林朝雨等人。
也正是符华这个英明的决定，才避免马彦卿走向抑郁的道路。
这天，马彦卿又被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击倒在地，望着蔚蓝色的天空想要抬手抚摸，却发现手臂根本没有力气能够抬起。
每次和程凌霜对练，马彦卿都感觉自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虽然很痛苦，但他知道这是程凌霜留手后的结果，不知为何每次回过神来，他都会回味着这种几乎要被杀死的感觉。
这还和单纯的艾目不一样，马彦卿发现自己害怕死亡，但又无比迷恋于劫后重生所带来的刺激。
一旁的程凌霜在看到马彦卿这次倒下后就再也没起来，知道是力竭了的她缓缓走上前去。
“今天就练到这，还有你的剑心只能练到止水，该试的方式我都试了，是什么样的你应该也清楚，所以你就死心吧。”
没有多少安慰的语气，口味更像是一种陈述现实，冰冷的语气无情的宣告了他在太虚剑气上的终点。
即使对此感到不公，但最后马彦卿也只能选择接受着这一切。
在之前信也有和他说过这件事，算是提前打好了预防针，马彦卿心里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但至少从表面上来看他还是平静的认了下来。
看着躺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的马彦卿，程凌霜开口道：“我去找师祖了，明天检验你启剑形的成果。”
“可，可是我才学一天欸！”
(?_?)：“一天已经够长了，我已经放低了对你的要求，启剑形我就只学三个时辰。”
(?￣?д￣??)：“那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般变态呀！”
“.......”
在程凌霜无言的凝视下，马彦卿感觉自己如果再不反抗一下，可能真的要被玩坏了。
于是他硬着头皮弱弱的问一句：“我能换个师姐教我吗？”
“去和师父说。”
在简单的抛下最后一句话后，程凌霜飘然离去。
对于她来说，修炼马彦卿只是一项任务，既然符华把这项任务交给她，那她就会尽自己全力去完成。
至于马彦卿的感受.....为什么要在乎任务的感受?
有些艰难撑起身体的马彦卿看着程凌霜离去的背影，还以为是自己刚才那番话惹她生气了，最终他十分郁闷的再次躺了回去。
虽然和别的师姐训练也挺累的，但也没像程凌霜这么变态。
即使马彦卿心里清楚想要变得更强，跟着程凌霜是最好的选择，但奈何这条路有点太难了......
而就在小马儿为此感到纠结之时，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街溜子信，用一根小树枝戳着他的脸。
马彦卿：“.....师祖，有点痛.....”
(*′▽｀*)：“啊，原来你还活着呀，我还以为马儿你似了呢。”
(???)：“......没能死成，还真是让师祖失望了呢。”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开个玩笑嘛别学你二师姐那样，小小年纪就一大把年纪的。”
有此师祖，马彦卿十分无奈的扭头看向他说道：“师祖，五师姐去找你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她往那个方向走的？”
“那边。”
顺着马彦卿指的方向，信默默的将其记下了：“嗯，那今天我就不去那了。”
“......师祖，你平日里不是躲着二师姐嘛，这次怎么躲着五师姐了？”
“性质和跟躲着小湄不一样，唔嗯.....你没觉得你五师姐最近有点不太对劲吗？”
“没有呀，她不一直都是一个样子。”
信敲了敲马彦卿的脑壳：“你不了解她，这几天她看到我时，总是冷不丁的朝着我扮鬼脸，她以前不会这样的。”
“会不会是师祖你看错了？”
”不可能！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难不成.....她是想谋权篡位！”
“师祖你想象力真丰富∑(′△｀)？！”马彦卿忍不住的吐槽道。
“小马儿，事出反常必有妖呀！你想想看你五师姐扮鬼脸的样子，你觉得这件事难道不诡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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