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宫奴皆赶紧垂首不敢去看。
掌事嬷嬷带头往外退,其他宫奴也忙跟着往外退,却突然听萧迟沉哑着声音开口:“备水,本王要沐浴。”
掌事嬷嬷忙应是,往外退得更快。
殿内无人,萧迟把姜心棠压在书案上吻得更加激狂。
尽管萧迟一只手托在她后腰,可姜心棠还是被他吻得身子后仰,快要支撑不住身子。
萧迟干脆把她身子一卷,转身到软榻上坐下,将她放坐在他腿上,掐着她下巴继续吻她,另只手揉捏她的腰身。
同是身为人,萧迟的身体硬邦邦的,可他棠棠的身子就是软的。
无论抱哪里,捏哪里,都是软绵绵的。
萧迟以前也抱过其他女人,其他女人的身子也软,但却远没有他棠棠这般软。
既软又香。
令他一碰就血脉偾张。
姜心棠敏感,没一会就被他那只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游弋的手弄得胸脯起伏不定,呼吸更加凌乱。
萧迟呼吸比她还乱,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了吞了。
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塞入她身体里。
然他到底是顾及自己长途跋涉,多日未洗澡,身体脏,不想弄污了她。
他极力隐忍着,只更加发狂地抚摸她、揉弄她,将她两片粉润的唇瓣吸啃得红艳发肿,一路往下…
姜心棠觉得他手掌很烫,烫到她心尖和身子都在发颤。他手掌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身子揉碾进他的身体里,她觉得疼,可她舍不得推开他。
待到嬷嬷在殿外小心翼翼说水已经备好时,两人皆早已彼此满身凌乱,只差最后一步。
萧迟抱姜心棠去了净洗室,脱了衣袍,要姜心棠替他洗。
姜心棠帮他搓身子。
没搓一会就被他拉到了浴桶里去,衣裙被他一件件脱了丢地上,她手抓着浴桶桶沿,浴桶里的水晃荡不歇…
从浴桶里,到浴桶外,从净洗室,到寝殿内床榻上,不知多久,疾风骤雨终才停歇。
姜心棠无力地趴在床榻上,裸露在外的嫩滑肌肤上满是男人疼爱的痕迹。
萧迟要得狠。
她觉得自己被掏空了,缓不过劲来,身子舒软无力,脑子也是空的。
萧迟餍足后,神清气爽。
看着床上的人儿被自己折腾得像朵雨打的娇花,他更是心满意足。任由那人儿在床上生气趴着,他下了床拿寝衣穿上,叫嬷嬷送来熏炉。
方才在净洗室,他从头洗到了脚,头发还是湿的。
他自己拿熏炉烘着头发。
他发质黑硬,但头发不是很长,倒是没多久就把头发烘干了。
将干爽的头发束起,他回了床上去。
满室皆是那股欢爱过后的甜腻气味,床帐内更浓,床上的人儿还是方才那个姿势趴着。
大概是他真把人弄狠了,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萧迟有些自责,暗骂自己禽兽不知收点力道,伸手要去把他棠棠抱起来查看有没有弄伤她…
姜心棠却在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霍地爬了起来,问萧迟:“儿子呢?”
宫奴还没备好水那空档,萧迟抱着她在外殿敞开殿门厮缠了那么久,儿子怎么没有进殿来?
那小子可没有那么乖,就算宫奴看到他们在厮缠,拦着不让那臭小子进殿来,那臭小子肯定也会在外头喊她。
或朝宫奴拽拽命令:“小爷就要进去,滚开。”
可她的臭小子既没有进殿来,也没有在殿外喊她或发出任何声音,就跟还没回来一样!
姜心棠着急朝萧迟追问:“你回来了,儿子呢?我怎么没有见到他!”
萧迟忙说:“他还在后头,过两日才到京,我先快马入京来。”
姜心棠一听,生气了,不顾自己未着寸缕,扑到萧迟面前就捶他胸膛:“你怎么能把他丢在后头,自己一个人先回京来。”
那臭小子才八九岁。
他这个当爹的怎么可以把八九岁的儿子丢在后面不管,自己先回来?
萧迟任由她打。
他胸膛硬,她力气小,根本打不疼他。
不过他把她手腕一抓,揽过她纤腰,就将她抱到了怀里来,轻声告诉她:“有鹿白和御林军,还有护送的队伍,不会有事,我才快马先入京来。”
姜心棠还是生气。
在她这个当娘的眼里,当爹的将儿子抛在后头自己先回家,就是不对!
萧迟吻她气得发鼓的脸:“我想你。”
姜心棠推他:“这不是你可以把儿子丢在后面的借口。”
但推不开,萧迟如堵山一样把她抱得更紧,只着寝衣的滚烫胸膛贴着她未着衣裳的嫩滑后背,姜心棠生气拉起锦被包住自己身子。
萧迟把她连同锦被一起抱紧,轻揉她脸蛋儿道:“心疼心疼你男人,你男人身体正常,在外头打仗快两年没碰女人,天天想你,想得身体疼,恨不得快点飞回来抱着你亲,把你压在床上三天三夜让你下不来床。”
姜心棠被他说得耳根发红,撇开头不去看他,嗔怪道:“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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