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亲戚，说是在这附近有个鸭厂。去哪里避难。”
孙海宁：“鸭厂，不会是树林里面的那个吧。”
机车少年：“大哥，你知道那个鸭厂么？”
孙海宁：“知道啊，不过已经没人了，你们不用去了。”
孙海宁说话太快了，我连拦的机会都没有。
“不一定是你们要找的，你说说你知道的大体位置。”
机车少年：“就是顺着这条公路一直走，看到水面后，继续行驶。遇到第一个路口就往里拐。是一条土路，不怎么好走。然后会路过一个坟地，一直走就能到。”
孙海宁：“那就是了，你们别费力气了。”
机车少年：“那我回去跟他们说说。”
我摆摆手，少年转身，回到摩托车处，几个人开始讨论。
孙海宁看着钩机。“找到就好，把它开回去吧。”
“谁会啊？”
孙海宁：“钩机不会开，拖拉机没问题啊。直接开着拖拉机，把钩机拉回去。”
“那铁成，拖拉机能行么？”
“这么大的，倒是没开过。不过只要是拖拉机，原理应该差不多。”
那铁成爬上拖拉机，观察了一下，成功启动。
孙海宁：“走吧，调头回去。”
说完就回自己车上了，我往车上走的时候，看到骑摩托的这伙人，吵了起来。
这会他们都摘下了头盔，我才看清。是三男两女。有一个女的是短发，戴着头盔，还穿着护具，没认出来。
听他们吵架的内容，大体就是埋怨之前跟我对话的少年。
我想了想，走到黑色皮卡前。然后把那铁成也叫了下来。
孙海宁：“怎么了？”
“咱们回去建营地，工程量有点大。你看这几个劳力怎么样？”
那铁成：“你的意思是把他们领回去。”
“也不差他们一口吃的，多几个干活的也挺好。”
孙海宁：“靠谱不？”
“这个不太确定。”
那铁成：“带回去看看，就算不靠谱，还能怎样？”
“是啊，顺便还能打探一下市里的情况。”
孙海宁：“那去问问吧。用我跟你去不？”
“随便。”
我转身向着机车少年走去。那铁成也跟了上来，孙海宁没有下车。
看到我和那铁成走了过来，才停止争论，纷纷看向我俩。
“你们说的那个鸭厂，已经没人了。你们要是没地方去，跟我走也行。”
机车少年：“在什么地方啊？”
“就在河边。能给你提供食物，但是你们需要工作，我们正准备建一个庇护所。”
机车少年：“我们商量一下。”
“你们自愿，不过我们准备走了。要是来，就跟上。”
说完就往回走，那铁成回到拖拉机上。我和孙海宁启动车辆，开始调头。
孙海宁在前，拖拉机在中间，我在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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