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客观说,樊永佳这帮人,你要说他们坏,那真是坏得冒油;可你要说他们狠,那得分跟谁。
遇上郝大江那种社会流氓,他们是真硬不起来,骨头都软半截,能懂不?
所以,打从大禹商厦那事儿之后,樊永佳真就没敢再去找郝大江的麻烦。
再说了,陆颖都让他给踹了,难不成还指望人家替他出头办事?这事儿本来就该拉倒了。
一开始樊永佳还憋着股劲儿想报复,可管鹏还有身边那几个混子都劝他:“跟个臭流氓犯不上较真!人家是拿钱干活的,咱花钱能雇他,也能雇别人,咱是穿鞋的,他是光脚的,跟他扯啥犊子?再说也没真咋地,不就呛呛了两句嘛,拉倒得了,别瞎折腾!”
就这么你一嘴我一嘴地劝,樊永佳那点报复心也歇了,这事儿才算彻底翻篇儿。
但咱常说“无巧不成书”,这事儿还真就赶了个巧。
大概过了一个来月,樊永佳的老毛病又犯了——他这人没啥大毛病,就俩致命的:一是阴损毒辣,二是好色,而且好色还排在头一位,真是应了“色字头上一把刀”那句话。
那天晚上,都快半夜一点了,樊永佳开着他那台宝马,溜溜达达就往江边去了。
那时候江边刚流行起大排档,都是从南方传过来的,天热的时候,大伙儿就爱光个膀子坐在外头的桌子上,瞅着江景,整点吃的喝的。
那时候的“海鲜”也没啥讲究,没有螃蟹也没有大虾,就点花蚬子、杂拌鱼、蛏子啥的,再配着东北的小烧烤,炒盘嘎啦条子,往那儿一坐,吹着江风,那叫一个得劲儿,一般人都爱往那扎堆儿。
不过那天都这时辰了,生意火爆的那几家也没啥人了,有好几家都开始摞啤酒箱子,准备收摊儿了。
就在这时候,两台车“哐哐”地停在了路边,一台是樊永佳的宝马,另一台是辆林肯。
樊永佳从他那台宝马车上一蹦下来,带着俩小弟“哐哐”往江边大排档这边来,刚站稳,林肯车那边也下来个人,正是管鹏。
咱再提一嘴,这管鹏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宏发矿业老板管宏发的独苗儿子,他爹管宏发开矿发了大财,对这儿子宠得没边儿,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他。
也正因如此,樊永佳和管鹏俩人,都是富二代,臭味相同!才好得穿一条裤子,天天混在一起。
管鹏刚下来就掏出烟,往地上“扒拉”撒了两根,冲樊永佳喊:“永佳,咋回事啊?这大半夜的江风刮得嗷嗷的,贼拉冷,你上江边来干哈?别告诉我你还没完没了,还惦记着那个叫刘晶的?人家都跟你说多少回‘不行’了,你总来缠磨人家干啥?”
樊永佳脖子一梗:“操!她说说不行就不行啊?她算老几?我樊永佳从小到大,看上的东西就就是我地!”
管鹏听了直撇嘴:“你可别吹牛逼了!换我是你,早死心了。人家刘晶又不是出来卖的,也不是夜总会坐台的,你说看上就看上,说领走就领走?这不纯纯扯淡呢吗?别在这儿耗着了,咱回去吧!要是想玩,咱去酒吧再坐会儿,找俩娘们玩玩得了。”
“谁玩那逼玩意儿!”樊永佳不耐烦地摆手,“我早玩够了,太鸡巴没意思!我就稀罕刘晶!”
管鹏皱着眉问:“你啥意思?还想硬来啊?”
樊永佳把话撂得明白:“我就把话搁这儿,今天晚上就算是霸王硬上弓,我也得把她给睡了!必须睡了她!”
说完,他从包里掏出个“小快乐”“哐当”一下往旁边小弟手里一塞,“你整不整?”那小弟赶紧摆手:“哥,我啥时候整过这玩意儿?我不整!”
樊永佳也没勉强,自己凑过去吸了一口,眯着眼喊:“哎呀,得劲儿!太得劲儿了!”
管鹏在旁边:“永佳啊,你少整点这破玩意儿!这玩意儿吸多了毁人啊!你听我的,咱走吧行不行?”
“走个鸡毛!”樊永佳眼一瞪,“哪儿都不去!今天晚上这事儿我必须办了!你俩听好了,一会儿我让你俩咋干,你俩就咋干,听见没?”
俩小弟赶紧点头哈腰:“放心吧樊公子,您尽管吩咐!”
管鹏还在劝:“你说这小丫头到底哪儿好啊?胸也不大,屁股也不大,你为啥非得相中她?说句难听的,还不如你前两天甩了的那个‘尿罐子’指陆颖,身材都没那‘尿罐子’好!”
樊永佳一不楞脑袋:“操,别的事儿我不跟你犟,你念书比我多,我不跟你吵吵。但要说玩娘们、看女人,你他妈差远了!我都能当你师爷辈儿的,知道不?我都不用近前看,光闻味儿就知道这人长啥样!真不扒瞎,大老远我就能闻着她那股处子的芬芳,你懂不懂?这可不是花钱能买来的,这是一种不一样的快乐!”
樊永佳顿了顿,又说:“还说人家长得不好?那是你没眼光!她那身材是不大不小刚刚好,懂不懂?别废话了,走!”
说着,他“啪”地一挥手,带着俩小弟就往刘晶所在的那个大排档摊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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