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然，损失也是必然，死亡亦是新生。”沈风定定地看着他，傅言仿佛明白了什么，咬紧牙关，“你继续说。”
“第二世，便是真正杀死魔族的时刻，也就是锦煜悟芫的世界。你说的没错，每个人，神，魔都是天道创造的，但他们需要维持一个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天道就不能容他们了，这就是规则。”
“魔族被灭，神族已然消失，只剩五位上神，还有一帮仙族。而神仙两族最终毁于内斗。四位上神为了救回被天帝派人抓捕却消散死亡的弟弟，合力献祭了。而仙族失去了神族监管，不会死亡的他们也渐渐陨灭。”
“因为打破了平衡？”温清渝补充道。
“对，因为打破了平衡，后来就是山神的世界。我就不多说了。”
“为何我还会存在？我不是神吗？”傅言好似陷入了什么沼泽，他想不明白。
“你还记得第一世的皇帝吗？”沈风提醒道，“他应该成神的，但是他自杀了，因为失去信仰。”
“其实天道是心软的，他爱每一个他创造出来的孩子。但是他也没办法改变规则。但是他可以利用规则。”
“所以我成神了？”傅言忍不住嗤笑出声。
“是，其实你那一世要是安稳度过也就罢了，结果你还是跟第一世一样，哎。”
“我咋了？本来就是时空管理局他们管理不当！那不是我的错！”傅言气愤的站起来，可却突然想到，“时空管理局？他们是谁？他们和天道有什么关系？！”
“坐下。”温清渝皱眉轻吼。傅言不乐意但还是坐下了，死死盯着沈风。
“沈先生，您继续说。”
“也是造化弄人啊。对，时空管理局就是天道收集了四位上神碎片创造的。其实这个时空有着主世界和三千小世界，就像现在咱们所待的世界，不也是其中一个吗。天道也不是绝情的，你成功转世投胎后，时空管理局成立，接替天道管理三千小世界。天道直到现在也只掌管主世界了。”
“三千小世界...”温清渝沉思，确实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穿进书里了呢，原来是一个小世界。
“哥哥们...那他们为何不来找我？！”傅言委屈涌上心头，不满的抱怨着。
“他们，不，是它，它没有记忆了，四位上神被融合成了一个主系统，而且它并不是你完整的哥哥们，而是四位上神的碎片融合的罢了。”
“原来如此。”傅言颓废的塌下腰，“原来如此。”
“多谢沈先生告知，事不宜迟，我们就拿走法杖了，A市已经开始滋生死气了。”温清渝来不及安慰受伤的小狗，站起身冲着沈风说道。
“好好好，你们拿走吧。”沈风拿一个红色的布包裹住法杖交给了温清渝，在沈风目送下，两人离开。
“别想太多，都过去了。”温清渝握住傅言的手，傅言的状态不好，所以是温清渝在开车。
“嗯，你说，这是不是我的错？我第一世要是没自杀，会不会就不会这样了？”
“不是你的错，就算你没自杀，死后成了神，你未来也会死，因为现在是人类的主场。”温清渝镇静的说道。
傅言眨眨眼，释然的笑道：“说的也是。”
两人直奔机场去往灵台山，经过一番周转，两人抵达灵台山。
“果然，山体开始裂了。”两人站在山下，看着山体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缝。
“走吧。”傅总使用钞能力疏散了游客，和温清渝坐缆车上去。
“最后的这点灵力，看来也是存不住了。”傅言自我调侃，使出最后的灵力，把法杖打进山里。
法杖悬在半空中，振振发响一瞬，散作点点星光融合进山体，填补了裂痕。灵台山在一阵庞大的力量爆发后，世界重现新生。
“成了？！”温清渝高兴的跳起来拍手，转头看向傅言，就看见他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你在干嘛？”
“就这么，就行了？”傅言眨眨眼，“总有种不真实感。”
“结果是好的就行，过程不重要。”温清渝拉住他的手宽慰道。
“我一点灵力都没有了，是个普通人了，还真有点不习惯。”傅言失笑一下，“你说沈风也是个普通人，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事...”
“那个人不是把法杖交给他就走了吗？还说了那么多？”温清渝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他不是沈风！”傅言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天道！”
“天道！”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
沈风在沙发上醒来，“唔，我怎么在这了？”摁住自己的脑袋，“嘶——好痛，哦对，他们来拿法杖了，已经拿走了？对，好像就是这样。”
……
傅言和温清渝再次回到家，已经是半夜十点了。
“饿死了，吃点啥呢？”温清渝瘫在沙发上，两眼空空。
“点外卖吧，我也没心思做饭了。”傅言坐在她旁边，开始点外卖。
“你说，天道到底想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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