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Sir已被边缘化,但在境外司法庇护通道方面仍有门路。
“陈Sir,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有一份数据,必须立刻备份到境外,越快越好!”她的声音坚定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
她要撕开这层伪装,让所有人看清,究竟谁才是真正藏在香灰里埋刀的人!
骆天虹登上开往澳门的渡轮时,内心一片空茫。
行李箱中,一把去除编号的格洛克手枪和十万美元现金,是他重新开始的全部家当。
他刷卡通过闸机,冰冷的机械声如同无形的界限,将他与港岛的一切割裂。
甲板上,海风裹挟着咸腥扑面而来,他闭上眼,试图吹散脑海中那些血腥的画面。
就在此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东莞仔发来一张照片:深水埗一栋老旧外墙,红漆写着几个张牙舞爪的大字:“你还欠我哥一个交代。”
骆天虹心头猛地一沉。
他知道,这是泰山干的。
这是他对自己的控诉,对他悄然离去的绝望呐喊!
“该死的泰山,混蛋!”骆天虹低吼一句,拳头紧握,指节咯吱作响。
他站在甲板边缘,望着维多利亚港两岸灯火辉煌,宛如串串璀璨项链挂在罪恶之城的脖颈上。
可这些灯光此刻在他眼中,却如无数嘲弄的眼睛,盯着这个想要逃之夭夭的懦夫。
泰山那句“你还欠我哥一个交代”,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心底最痛之处。
他骆天虹可以死,可以残,但绝不能背负“欠交代”的骂名,尤其在这件事上!
他猛然转身,大步冲回售票厅。
船票作废,金钱损失,可心中的那口气,比什么都重要。
他掏出手机,拨通太子的电话,声音沙哑而坚定:“太子,帮我找个人——当年给大D系做纹身的陈记刺青。我知道,要打破这盘棋局,就必须找到三十年前真正掌握‘龙头棍传承谱系’的老人们,用江湖的根,斩断现代系统的藤!”
他不再是那个只想逃离的骆天虹。
他回头了,要用自己的方式,给飞全一个交代,给泰山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廉政公署的闭门听证会上,周法泰然自若地坐着,西装笔挺,面带微笑。
他代表跨部门联合督导组,语气平稳如一杯久置的温水,毫无波澜:“鉴于当前社会情绪高度敏感,建议暂停对猛虎堂仪式事件的一切刑事追责。”此言一出,会议室顿时骚动,委员们低声议论,显然不满。
“周顾问,这说不通吧?这么多涉案人员,这么多命案,就这么算了?”一名委员忍不住质问。
周法依旧微笑,眼神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他轻轻按下遥控器,大屏幕上立刻播放一段剪辑过的影像:泰山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手持猎枪躲藏在阴暗排水管中,眼神凶狠如受伤野兽;紧接着镜头切换至飞全,他如赴死猛虎般扑向杨吉光,慢镜头下血花四溅,触目惊心。
低沉磁性的旁白响起,正是周法的声音:“极端主义正在吞噬忠诚与正义。我们不能让港岛重回九十年代的火并岁月,那将引发无法挽回的社会动荡。”
这段精心剪辑的视频,配合周法不容置疑的语气,瞬间震慑全场。
众人明白他说的是事实——一旦江湖彻底失控,整个社会都将陪葬。
最终,会议通过决议,将李俊领导的“十三堂口共治联盟”列为“非正式治安协作实体”。
听起来像个笑话,但在这座城市,却是最高效的维稳手段。
散会后,周法独自走向停车场。
夜色深沉,他却毫无松懈。
手机突然震动,一个匿名号码打来。
他接听,对方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冰冷机械:“你演得很好,周顾问。但别忘了,你也只是执行终端。”
周法眼中掠过一丝讥讽,未作回应,直接挂断电话。
他点燃一支烟,火光映出袖口内侧绣着的一个微小符号——三条交错的波浪线,那是“冥河引渡”项目最初的徽记。
他知道,自己也是棋局中的一枚棋子,可谁甘心永远只是棋子?
他深吸一口烟,吐出的烟圈在夜空中缓缓消散,如同无声的誓言。
他拨通一个号码,声音平静无波:“盯紧李俊。告诉他,九龙城寨旁边的档案中心,有些老物件,或许他会感兴趣。”李俊亲自带着猛虎堂的精锐,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刃,狠狠地刺向九龙城寨遗址旁那座戒备森严的档案中心。
夜色如墨,将整栋大楼吞噬得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仿佛旧时代的腐朽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然而,当他们破门而入,手电光束撕裂黑暗时,眼前的一切却让所有人瞳孔骤缩——整栋大楼空空荡荡,文件柜像被饕餮啃食过的骸骨,裸露着空洞的内部。
唯独中央,一台老旧的针式打印机,像一台被遗弃的亡灵,兀自发出吱呀吱呀的噪音,不断吐出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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