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线,东莞仔,你负责封锁海岸线,不准任何人进出。特别是那艘货轮,给我盯死了,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过去!”李俊又看向东莞仔,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
东莞仔冷笑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封锁海岸?俊哥,你这是瞧不起我东莞仔吗?别说苍蝇,就是海里的鱼,老子都能让它们游不出我的地盘!”他语气中的狂妄,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狠厉。
“主力,由我亲自带队,直捣福寿园地底舱。”李俊最后目光扫过所有人,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决绝,“记住,这次,我们不是去寻仇,我们是去……掘他们的根!”
与此同时,深水埗那老旧得快要散架的旧楼区,空气里弥漫着垃圾、霉味和廉价饭菜的混合味道,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让人打从心底里觉得不舒服。
周法,此刻就穿着一身环卫工的蓝色制服,戴着一顶脏兮兮的鸭舌帽,整个人缩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跟那些堆积如山的垃圾融为一体,简直比臭虫还不起眼。
他手里拿着一副沾满油污的手套,在垃圾站里小心翼翼地翻找着,眼神锐利地扫过那些废弃的电器零件、破烂的家具,寻找着可能被丢弃的硬盘。
他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心里的那团火,那股子被背叛、被玩弄的愤怒。
他现在,就是一只丧家之犬,国安处通缉的要犯,可他妈的,他偏不信邪,他要拉着那帮藏在黑暗里的王八蛋,一起下地狱!
“哗啦——”他拨开一堆湿漉漉的报纸,露出一个被压扁的旧收音机。
失望地叹了口气,刚想放弃,眼角的余光却瞥到,巷子口,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陈Sir。
老探长还是那副样子,驼着背,头发花白,可那双眼睛,却像两盏不熄的灯,透着饱经风霜的智慧和洞察力。
他手里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步伐缓慢,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
周法猛地僵住,浑身肌肉紧绷,他不知道这老狐狸是敌是友,毕竟在如今这种局面下,谁都不能信。
陈Sir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身旁,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玩意儿,递给他。
那是一部防窃听的卫星电话,漆黑的机身,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散发着一股子冰冷的科技感。
“记住,”陈Sir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股子历尽沧桑的疲惫,却又字字清晰,如同敲打在周法心头,“你说的话,不会再传回总部——只传给还能听真话的人。”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周法心底最深处的防线。
他看着陈Sir,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感激,更有那么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
他知道,陈Sir这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他,也保护着他手中的真相。
周法颤抖着接过电话,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回过神来。
他没有任何犹豫,拨通了余文慧的号码。
电话那头,余文慧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但依然沉稳。
“余律师,”周法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这里有份完整的资料,关于‘冥河计划’的所有细节,以及那些幕后黑手。我现在传给你,你务必保存好,但记住——不要发表,等一个时机……当所有人都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
他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就像一个被逼到绝境的赌徒,将手中所有的筹码,孤注一掷地押了出去。
同一时间,在李俊的临时据点,那是一个破旧的仓库,四周散落着各种废弃的零件和工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霉味和机油味。
飞云,此刻正猫在一张摇摇晃晃的实验台前,手里拿着一个简陋的显微镜,专注地观察着。
她那张原本略显稚嫩的脸上,此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坚毅所取代,眼底是通宵达旦后的血丝,却掩不住那份求真求存的执着。
她小心翼翼地将从天后庙香炉里带回来的那些金属粉末,摊开在载玻片上。
通过显微镜,那些细小的颗粒在她的眼前被无限放大,呈现出一种独特的结晶结构。
她对照着医学院数据库里储存的海量资料,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叮——”一声轻微的提示音,屏幕上跳出了比对结果。
“钛合金……”飞云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又带着几分了然,“九十年代,军用通讯设备……”
她猛地抬起头,脑海中浮现出龙头棍内部那诡异的蓝晶结构图,以及她激活U盘时,那股子从蓝晶里散发出来的,微弱的蓝色幽光。
她又想起了母亲日记中那些模糊的“启音”和“心灯仪式”的记载。
所有零碎的线索,在这一刻,如同星辰一般,瞬间连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她飞快地拿起笔,在一张沾满油污的草稿纸上,绘制出龙头棍内部的精细结构图,那支蓝晶,被她标注得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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