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的消息紧随其后。
教育局突然发来函件,要求下属基金会解释为何曾向“社会和谐基金”捐赠八百万巨款。
周慕云强作镇定,立刻命人封锁了办公室的网络,亲自销毁电脑硬盘。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就在三天前,他家十岁女儿的平板电脑,早已被植入了监听程序——那是一款由骆天虹安排,伪装成儿童学习软件的追踪工具,悄无声息地记录着他的一切。
夜,像一块巨大的、看不见的黑幕,缓缓笼罩在葵涌的焚化场遗址。
太子独自一人,坐在冰凉的水泥墩上,寒意顺着裤脚往上钻。
他面前,是一个装着灰烬的小布袋,袋子里装着的,是某些被焚毁的、被试图抹去的过去。
手机屏幕亮了,是陈昌发来的信息,简短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寂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阿玲拿到了新证据,但有人在跟踪她。”
太子盯着那行字,指尖摩挲着冰凉的屏幕。
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个号码,在他心里已经沉寂了许多年,那是洪兴的老人,“盲辉叔”的专线。
电话接通,只剩下忙音,但太子依旧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切:“辉叔,我知道您早已退出了江湖,可祠堂的香,不能断。”他顿了顿,接着说:“今晚十二点,我要在深水埗重开‘问筶大会’。不立新头目,只问天意。”
挂断电话,太子点燃了一支香。
细长的香,在夜风中摇曳,最终被他插在了水泥地那道深刻的裂缝里。
裂缝,就像是旧日伤疤,却又在这袅袅升起的烟火中,透出某种执着。
他盘膝坐下,目光投向远方,等待着子时的到来。
夜,越来越浓,远处隐约传来摩托车引擎低沉的轰鸣。
七条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陆陆续续地出现在焚化场遗址的边缘。
他们身上穿着最普通的工装,看不出任何与黑道有关的痕迹,可胸前,却赫然佩戴着洪门最古老的信物。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一个接一个地跪下,向着那支插在水泥地里的香,重重叩首。
镜头缓缓拉远,城市的灯火依旧喧嚣,夜色掩盖了太多的肮脏与不公。
然而,就在这无数冰冷楼宇的夹缝之中,一种新的、不被察觉的香火,正悄然燃起。
这香火,仿佛是某种古老而未亡的誓言,在无声地回应着,在暗中积蓄着力量,等待着属于它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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