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一行人离开市政厅,乘坐云雪霁那辆标志性的黑色专车,来到了位于新洲核心商务区边缘,却独占一片静谧园林的“鹤归山庄”。
这里是寒石集团旗下的产业,以其极致的环境、顶级的服务和昂贵的价格闻名,是真正的权贵云集之地。
午餐过程安静得近乎诡异。
菜式精致得如同艺术品,味道也无可挑剔,但云雪霁显然没有在饭桌上交谈的习惯,只是偶尔用公筷示意骆承用餐,举止优雅却疏离。
骆承也乐得清静,一边品尝着难得的美味,一边暗自观察云雪霁。
他发现这位云总用餐时姿态极为标准,甚至带着一种古老的礼仪感,仿佛刻入骨髓的习惯,这让他身上的神秘感又增添了几分。
饭后,云雪霁并未耽搁,直接带着骆承返回了他位于半山腰的别墅。
与裴溯那栋充斥着冷硬现代感与孤独气息的宅邸不同,云雪霁的别墅内部设计更偏向新中式与极简风格的融合,大量运用了原木、石材和水景,开阔通透,色调温暖雅致,却依然弥漫着一种不染尘埃的清冷感,如同他本人一样。
“骆监察长请随意,还需要等几个人。”云雪霁脱下西装外套,交由侍立一旁的兰生,自己则走到靠窗的书架前,熟练地取下一本厚厚的、封面是某种外籍文字的书籍,坐在沙发上翻阅起来。
既来之,则安之。
骆承见主人这般姿态,也放松下来,在客位坐下。
很快有佣人奉上热茶。
茶汤清亮,香气清幽隽永,入口回甘无穷,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绝佳滋味。
他不由得在心中再次调高了对云雪霁品味和底蕴的评估。
时间在静谧中流淌。
下午一点刚过半,兰生轻步走进客厅,躬身禀报,“云总,您等的人到了。”
一直在低头看书的云雪霁终于抬起眼帘,合上书页。
“请他们进来。”
骆承也放下茶杯,好奇地望向门口。
他着实想知道,能让云雪霁如此郑重等待,并且需要自己在场见证的,究竟是什么人?
兰生领命而出,片刻后,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当骆承看清为首那人的面容时,不禁再次感到意外。
来人并非他想象中的商界巨擘或政要名流,而是新洲公证处的几位公证人员。
为首的那位中年男子,身穿笔挺的制服,神情严肃而专业,骆承甚至还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正是公证处的主任公证员——严谨。
“严主任?”骆承下意识地打了个招呼。
严谨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见到联合监察署的监察长,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专业态度,向骆承点头致意,“骆监察长。”
然后他转向云雪霁,恭敬地递上文件袋,“云先生,您委托办理的遗嘱及附带股权转让协议公证事项,所有文件和流程已经准备完毕,按照您的要求,我们亲自上门服务。”
遗嘱?
股权转让协议?
骆承的心猛地一跳,隐约抓住了什么。
云雪霁站起身,接过文件袋,并未立即查看,而是对严谨微微颔首,“有劳严主任和各位跑这一趟。”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一旁面露不解的骆承,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请骆监察长来,是想请你作为这份遗嘱及其附带协议公证的见证人之一。这并非司法程序,不涉及监察署职权,但需要两位与立遗嘱人无直接利害关系、且身份可靠的见证人。另一位见证人,我已经邀请了我的私人律师傅成轩。有骆监察长这样身份的人在场,更能确保过程的严谨性与文件的不可争议性。”
遗嘱?
云雪霁才多大年纪?
为何突然立遗嘱?
还要他做见证?
骆承心中的疑团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云雪霁似乎看出了他的震惊与疑问,一边示意严谨及其同事开始布置简单的公证现场,一边用那双湛蓝的眼眸看着骆承,说出了让骆承心头再次巨震的话语。
“我决定,订立一份遗嘱并进行公证。其中核心条款是:若我将来因任何意外或非自然原因死亡,或者,在无法明确排除他杀嫌疑的情况下死亡——我在寒石集团持有的全部个人股份,约占集团总股本的百分之九十,将无条件、无偿地立即转让予我的外甥,裴溯。”
百分之九十!
寒石集团的绝对控股权!
骆承倒吸一口凉气。
这份遗嘱的内容太过惊人,几乎是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作为了自己死亡的“赠礼”,指定给了裴溯。
这哪里是简单的财产安排?
这分明是一道沉重无比的护身符,也是一个可能将裴溯推向风口浪尖的烫手山芋,更隐含着云雪霁对自身处境某种不祥的预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云雪霁对自身的安全如此不自信。
云雪霁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有些安排,宜早不宜迟。骆监察长,只需请你见证我是在意识清醒、自愿且无任何胁迫的情况下签署这些文件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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