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媚娘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
程尘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媚娘，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媚娘，”程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最好说实话，否则……”
程尘没有说完，但他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媚娘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突然，媚娘的眼神一狠，她猛地转身，朝着人群中跑去……
“拦住她！”程尘厉声喝道。
林风身形如电，瞬间挡在了媚娘的面前，手中长剑出鞘，寒光一闪，逼得媚娘不得不停下脚步。媚娘脸色煞白，惊恐地望着面前的林风，又回头看了看步步逼近的程尘，进退两难。
“媚娘，你跑不掉的。”程尘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他缓步走到媚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锐利得像刀锋，仿佛能洞穿她所有的伪装。
媚娘的呼吸急促，她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她环顾四周，黑市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人敢上前插手，都只是远远地观望着，眼神中带着好奇和畏惧。
“公子，饶命！奴家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媚娘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带着哭腔。她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程尘冷笑一声：“一时糊涂？你出卖情报，与赵无极勾结，这叫一时糊涂？”
“奴家也是被逼无奈啊！”媚娘哭诉道，“赵无极势力强大，奴家一个小小的情报贩子，哪里敢得罪他？他威胁奴家，如果奴家不配合，就要杀了奴家全家！”
“所以你就选择出卖我们？”程尘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丝毫动容。
“奴家也是为了活命啊！”媚娘哭得梨花带雨，“公子饶命，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程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媚娘表演。他知道媚娘的话不可全信，她的话里充满了漏洞。
“媚娘，”程尘终于开口，语气低沉而有力，“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吗？”
媚娘的身体一颤，她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被程尘识破。
“我给你一个机会，”程尘继续说道，“告诉我赵无极下一步的计划，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媚娘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如果她把赵无极的计划告诉程尘，就等于彻底得罪了赵无极，但她如果不告诉程尘，程尘也不会放过她。
“怎么？不愿意说？”程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把你的事情公之于众，你的名声和生意都会毁于一旦。”
媚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她知道程尘说的是实话，黑市里的规矩，最忌讳的就是出卖情报。如果她的事情被曝光，她将无法在黑市立足，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我说……”媚娘终于妥协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
媚娘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赵无极计划……”
媚娘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程尘和林风都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媚娘的话。
“他要……”媚娘的声音颤抖着，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程尘和林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凝重。
“你确定？”程尘沉声问道。
媚娘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程尘沉默片刻，然后说道：“很好，你做的很明智。”
程尘转过身，对林风说道：“我们走。”
林风点了点头，收起长剑，跟着程尘离开了黑市。
媚娘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卷入了一场巨大的漩涡之中……
“希望……我没有做错选择……”媚娘喃喃自语道。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更了……
三更的梆子声敲响，在寂静的黑市巷道里回荡，更显得阴冷森然。媚娘瘫坐在地上，汗水浸湿了鬓角的碎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她抬头望着程尘和林风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赵无极计划在三日后的月圆之夜，突袭边境城池——云岚城。”媚娘刚才吐露的正是这则消息，如同尖刀般划破了黑市的宁静，也彻底将她推向了命运的漩涡中心。赵无极，权倾朝野的奸相，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出卖他的情报，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
程尘脚步沉稳，丝毫没有因为得到重要情报而显露半分喜色。林风跟在他身后，眉头紧锁，显然也在消化这条情报带来的冲击。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走出黑市喧嚣的街道，融入夜色之中。
“公子，这消息……可靠吗？”林风终于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媚娘反复无常，狡猾多端，她的情报不得不让人心生疑虑。
程尘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一轮弯月悬挂其上，散发着清冷的光辉。“七分真，三分假。”他缓缓说道，“媚娘为了自保，必然会提供一些真实的情报，但为了避免彻底得罪赵无极，她也会有所保留，甚至故意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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