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弃我？”席闻眉头轻拧，“不是看上其他人了？”
宋少言：……
“不是。”宋少言小声开口，“我好兄弟程成的大哥要被审判了，我和兄弟们过来看看。”
席闻明白了。
“凑热闹的。”
宋少言瞪了席闻一眼。
他看席闻才是来凑热闹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两人交头接耳的动作实在太明显了，明显到沉浸在悲伤压抑中的其他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宋少言感觉到大家的视线，耳根微微一红，连忙说道：
“抱歉抱歉，你们继续。”
悲伤再次蔓延。
程成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审判怎么还没降临，难道……”
他眼睛蓦地一亮，“会不会我们得到的消息有误，其实那个人根本不知道大哥的诅咒。”
不远处的席闻视线落在宋少言那红红的耳根处，低头，咬了一口。
审判没降临？那当然是因为他强忍着了。
审判之欲早已在心中澎湃，只是眼下他觉得另一件事更有趣些。
“耳朵怎么这么红？”
他低声道。
宋少言：……
石头就是石头，哪怕是审判石也一样。
这心也太硬了。
席闻见宋少言不回答，又觉无趣。
审判石悄然出现，飞到了程烈头顶。
众人一见审判石出现了，屏住呼吸，根本不敢大口喘气。
唯有离得最远的席闻还在宋少言耳边低语。
“生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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