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回答，但继续给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它的鳃慢慢地敲打着它的脖子。
我该怎么称呼你？我问。
“水晶。”
我惊奇地往后靠。不是我期望的鱼的名字。我不认为一条鱼会给自己起个金黄色的名字，但可能是一些与它们的颜色和解剖结构更相关的东西，比如印花布鳞片或闪光鳍。
“比你的名字还简单，伊格纳提乌斯·朱利安·杜奈；斯凯阿伦；刺杀晨星阿里的人。”
我呆在原地。这条鱼也许能读懂我的心思，但我并没有积极地去想我的老名字，我当然也没有把自己看作是阿里的杀手。你怎么知道所有这些标题？
“来自你自己和另一个路过的人，一个想念你的人。”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我简短地问。
“离这儿很远。”
“距离有多远？”
“在这个平面之外。”
我吸了一口气，眼睛松了一口气闭上了。你怎么能感觉到这么远？这条鱼必须能够在离这个位置很多英里的地方读心术。
“不然我怎么能从这个池子里看到这个世界呢？这架飞机是我的，我对它了如指掌。”
如果你能看到一切，为什么还要费心去陆地呢？我想知道。
“当你要离开一个奇妙的世界时，为什么还要费心去提升呢？”
我对反驳慢慢点头。所以我要给你走路的腿，飞翔的翅膀？
“从一开始，走路听起来比飞行容易。”
我开始咯咯地笑，小小的欢笑珠聚集在我的眼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有信心，克里斯托？”
这条鱼再次潜入水中，弄湿了眼睛，眨了眨眼睛，鼻子的鳞片微微张开。“因为你很强大，我感觉到了。”
“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强大，”我嘲笑道。尤其是我，一个新来者。知识和时间是力量，而我两者都很少。
鱼不回答，它的脸永远没有表情。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应该如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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